這又是另一番大折騰,且不提。

皇帝那兒聽見了太後這兒這般動靜了,心中多少也察覺出了問題,立刻讓人去打探,聽聞事情是出在戰王府上,便喚了蕭茗入宮。

蕭茗到了殿前,收了往日嬉笑的模樣,恭恭敬敬的給皇帝行了禮,方才聽皇帝問道:“今日可有人登過戰王府的門?”

蕭茗道:“太後娘娘派侍衛來過,與戰王爺說了兩句話,便也離開了。

後來,又有人來問那個離開的侍衛。”

皇帝聞言,頓時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看向蕭茗,嚴肅的問道:“你可是聽見了什麼?”

蕭茗立刻跪下,“請陛下贖罪,微臣的確聽見了隻言片語,卻也不敢與陛下說。”

皇帝聞言,道:“說吧,你到底聽見了什麼?”

便是隻言片語,許也有幾分用處。

蕭茗支支吾吾許久,才道:“臣隱約聽見那個侍衛勸戰王站在他們的那邊,被戰王爺拒絕了。”

這可算不得隻言片語了,皇帝看向蕭茗的目光卻又深了幾分,“你當真隻聽見這些?”

蕭茗死死的低著頭,道:“微臣隻有陛下一個主子,有些大不敬的話,微臣不敢複言。”

連蕭茗都不敢說的話,定是難聽到了極點,又加之昨日的事情,皇帝多少也猜到如何一回事。

他擺了擺手,道:“你下去吧,此事朕已經知道了。”

他這皇帝,當的真沒意思。

蕭茗聞言,也未多說什麼,隻應個是,便也退出殿外,他在宮中晃晃悠悠的逛了一圈,方才到禦花園的假山旁停下,又見四處無人,他便在假山上隨意畫了些什麼,方才離開。

他一走,便有人到了假山旁,仔細記上那些字符,又將痕跡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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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府。

喬綿聽聞蕭茗入了宮,心中便忍不住生出三分擔憂來,“他入宮去做什麼?”

蕭茗此人,在戰王府守了兩月,除了出恭,連吃飯睡覺都不願離開,他忽然離開了,喬綿心中如何能安?

聶箐見她緊張的模樣,笑了笑,道:“不過是為了幫我們辦事罷了。”

喬綿問:“他當真會守信?”

“自然。”

聶箐將人摟到懷中,親昵的道:“這些事,都在我的謀算之中,你莫要擔心。”

喬綿點頭,可依舊未改憂心的模樣,對蕭茗此人,她不了解,自然也不信任,她不知道聶箐為何會將這般重要的事情交給他,但聶箐既然做了決定,她便也隻能支持。

聶箐多少也知道喬綿這是擔憂他,成者為王,敗者,身家性命都會被奪了去,這如何能讓人不擔憂呢?

他附在喬綿的耳邊,低聲又道:“你若真的有空暇,不若與我生個孩子吧?”

聽見這話,喬綿立刻羞紅了臉,“我與你說正事呢!”

“有什麼正事,能比戰王府有個繼承人重要?”

若沒個子嗣,他忙碌半生,這些東西,將來還不是會被外人貪了去。

聶箐這話原也有幾分道理,喬綿便也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