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守衛蕭茗的臉色頓時變了,“你說什麼?”

若聶家軍當真在城外,隻怕這場爭鬥的結局早已注定!

聶箐淡淡道:“合作,不合作?”

如今到了這般地步,蕭茗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他收起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深吸口氣,道:“合作可以,但我父母兄嫂侄子,你都要幫我保護好!”

聶箐笑了笑,“你若連保護他們的能力都沒有,我們這個合作也沒必要進行了。”

蕭家在京城經營多年,如何護不住父母家人,他這般做,隻不過是向聶箐投誠罷了。

如今聶箐拒絕,蕭茗臉上也沒什麼緊張之色,反而更放鬆了幾分,“戰王好氣魄。”

“我隻希望蕭將軍莫要辜負了我信任。”不然,便是他將人藏得再好,他也有辦法尋出來。

蕭茗點了點頭,“我定不負戰王的好意。”

二人又仔細商議了一番,蕭茗又仔細的囑咐了一番手下之人,將得失都與他們說了個明白,隻望他們不要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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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寧宮中,太後等了許久,都未見侍衛的身影,心中起了疑,便喚來管事姑姑問道:“剛剛那個去給戰王傳話的侍衛,哪兒去了?可曾回來?”

管事姑姑早已打聽過此事,如今聽聞太後問,便也不急不緩的說道:“回太後娘娘的話,他並未回宮。”

太後聞言,眉頭便皺得緊緊的,“他人去了哪裏?”

這不過是傳一句話的事情,如何要花這般多的時間?

管事姑姑自是不知侍衛去了哪裏的,聽見太後的話,也隻能小心翼翼的問道:“不若奴婢出去尋尋?”

太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難道你也想逃?”

管事姑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道:“奴婢不敢,奴婢自幼跟在娘娘身邊,從未想過離開娘娘。”

若是哪日太後去了,她也是需要陪著的。

她的生死榮辱都係在太後的身上,她又豈敢生出背叛之心?

太後也知道她不敢,剛剛那般說也不過是一時氣惱罷了,如今見管事姑姑這般害怕的樣子,心中也生了幾分不忍,“還不快讓人去尋。”

聽見這話,管事姑姑方才鬆了口氣,她這條命,今日算是保住了。

她磕了個頭,便下去讓人去尋那個侍衛的身影,事情便也問道蕭茗的麵前來。

蕭茗見是太後的人,便也半真半假的說道:“你說那個侍衛?

他與戰王說了兩句話,便往那邊走去了。”

他指的是回皇宮的路。

來人也不敢多問什麼,如今有了這般一句,也算是完成了差事,可以回宮去複命了。

當話傳到太後耳中的時候,太後卻是冷冷的笑了一笑,“回了宮?

哪怎不見宮門口的人見到他,他定是聯合了聶箐等人,逃了去。”

這與也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逃了也算不上什麼事,宮中的守衛這般的多,他走了自然會有人頂上他的位置。

可偏生,他犯到了太後的頭上,“讓人仔細的去查,定要給哀家將人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