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頂著明晃晃的大腦門,樣子可以說是非常的認真了。
可等了半天也沒等來南景深的任何反應,她手都舉得有點酸了,抬眸看他一眼,他倒好,居然盯著她的額頭在傻笑。
對,就是在傻笑。
笑得可欠揍了,尤其是臉上的笑容,怎麼看都有點幸災樂禍的成分。
意意一下子就氣惱了,猛地推搡了他一把,果斷的從他懷裏站起身來。
可身子還沒站穩當,忽然聽見身後有動靜,椅腳刮過地麵的聲音有些急促了。
再然後,一把力道,從後麵掌住意意的腰,再往上走,架住她兩側腋下,將人給提拎了起來。
意意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就被南景深給抱進了懷裏,他可壞可壞了,故意把她的兩條腿架在他盆骨兩側,看起來,就像是意意主動跳到他懷裏去扒著似的。
南景深心安理得的摟著她,眼底的那點笑意壓根都不打算要掩飾了,“一塊上去。”
意意臉蛋紅撲撲的,囁嚅著唇兒吐出一句話來,“誰要跟你一起,煩死你了。”
話是違心的,她聲兒都還沒落呢,小臉兒上的笑意卻是怎麼都壓不住了。
南景深抱著她就沒撒手過,一直抱著她進了臥室裏的浴室,就連往浴缸裏放水的時候,都沒把她給放下來。
洗完之後,意意悲催的發現,兩人都沒帶換洗衣服,浴巾也沒一張的。
可南景深壓根就不需要衣服這種累贅的東西,省得穿上了還得脫。
他吻著意意,從浴室裏吻到房間,吻到大床上,剛剛出水的身子,還沾著水珠呢,他急切得都不給擦擦,全在床單上滾幹淨了,至於擦不幹的某些部位,到最後也和汗水混在了一起。
這個澡算是白洗了……
意意在家裏閉關了兩天。
除了吃飯時間,都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不出來,她把這段時間關逸雲教給她的東西好好的梳理了一番,畫過的草稿紙全都擺在辦公桌上,她給挨個排好了順序,一張一張的看過來,總結自己的畫風,盡快找出自己能夠駕馭得了的畫法。
她認真的程度,全家上下有目共睹,就連南景深都心甘情願的讓出了書房,每天就在客廳裏處理公事。
意意比他還能熬,每每到晚上十一二點才會從書房裏出來,南景深也卡在這個點上結束。
她累急了,要不是南景深逼著她洗澡,恐怕她連澡都懶得洗,一沾著枕頭就睡過去了,南景深沒鬧她,讓她安安心心的睡。
接連幾天,意意總算是有了點眉目了。
既然她最擅長服裝設計,那就專攻這一方麵,凱瑟琳是米蘭時裝周的首席設計師,她的眼光自然很叼,意意不打算做些投機取巧的事,畢竟自己是個半路出家的新人,要是拿著畫作到大師麵前,大言不慚的說這是自己的設計,恐怕第一印象會大打折扣。
她不懂服裝設計,也沒學過,隻不過是覺得畫衣服很順手。
那便不去設計了,她找出近幾個季度,時裝周上出現過的衣服,照著原圖畫下來,著重展現自己的畫功,一些細節的地方,她換上了自己的小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