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同方很快就坐到丁思怡跟前。
他還帶點得意說道,“思怡,等一下你對我溫柔一點。嗬嗬~”
“你放心吧。我對你會十分的溫柔的。”
丁思怡笑著,她就抽出一枚長針。
任同方看到丁思怡手中的長針,他臉色大變。
“這麼長的針?這麼長的針刺下去,不會死人嗎?”
任同方聲音都有點顫抖。
“我給那麼多人施針都沒事。你怎麼會有事呢。而且剛才老師都說了,你的病情太重了。用長針沒錯啊。”
丁思怡淡淡地笑著。
丁思怡覺得陳陽就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自己報仇。
因為之前一直都沒用過長針。
“你故意的?”
任同方看著陳陽問著。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走的。”
陳陽淡淡地回應著。
“陳神醫看病一看一個準呢。”
“你不相信,可以走的。”
“快走吧。別耽誤後麵的人。”
“竟然懷疑陳神醫。你有什麼資格懷疑陳神醫?”
趙鐵柱等人紛紛說道。
“你施不施針的?不施的話,就給我爬。”
丁思怡問道。
“施!”
任同方想了一下,他最後還是留下來。
“思怡,你對我溫柔一點。”
任同方露出一個嬉皮笑臉的表情。
“沒問題。一定溫柔。”
丁思怡笑著。
這時丁思怡就捉起任同方的手指。
任同方被丁思怡這樣捉著,他眼裏都露出一絲得意說道,“思怡,你的手還是那麼滑。”
“是嗎?”
“是的。”
啊!
任同方剛說完,下一秒他就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任同方感覺這一痛,直接要了他的命。
“你,你幹什麼?”
等任同方回過魂,他就憤怒地問道。
“十宣穴就在這裏啊。沒錯啊!”
丁思怡理直氣壯地說道。
任同方看到施針的位置,長針直沒入自己手指裏麵。
他萬萬沒想到,施針的位置是這裏,而且還是長針。
“能不能換別的地方?”
任同方問著。
“你以為是買菜嗎?這是看病,施針不能亂換穴位的。”
丁思怡看著任同方,“如果你不想治,你可以滾的。隻不過我怕你那些病越拖越重。嗬嗬,年紀輕輕就不舉,真是慘啊。”
聽到丁思怡這話,任同方能感覺到丁思怡眼裏麵的輕蔑。
作為一個男人,被女人這樣嘲笑是最接受不了的。
何況還是一個自己要追求的女人。
不舉的話就是自暴其短。
“治。你來吧。我忍受得了。”
任同方咬牙說道。
同時心裏就暗罵著陳陽,要是施完針沒效果的話,他就絕對不會放過陳陽。
啊!
任同方聲音剛落,他殺豬聲又響起。
往指心施針,那就等於是古代的酷刑啊。
那種疼痛足以讓人靈魂出竅。
看到任同方這樣子,不少人就暗笑著。
他們都知道陳陽故意的。
可是你又無可奈何啊。
人家就是治病。並且也跟你說明了,你愛治不治。
啊!啊!
終於在任同方快要暈過去之前,他十根手指都被施完長針。
在這時任同方都近乎虛脫。
他覺得剛才那短短的幾分鍾,是人生最漫長的時間。
“感覺如何?”
陳陽過來問道。
“沒什麼感覺。”任同方有氣無力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