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感覺到小腹熱熱的嗎?”
陳陽按住任同方問道。
陳陽提醒著,任同方還真的感覺這刻小腹熱熱的。
“好像有點感覺。”
任同方答道。
“這是好的現象。證明還能救。”
陳陽笑著說道,“還有半個療程,你要不要繼續?”
“繼續~”
任同方咬牙說著。
他現在真的有感覺了。
他覺得無論如何,都要把自己這個病給看好。
“那就繼續吧。”
陳陽向丁思怡說著,“丁同學,你得溫柔一點。”
“明白。”
丁思怡答道。
“把鞋子脫了。然後去把腳洗幹淨回來。”
丁思怡向任同方命令著。
“幹什麼?”
任同方有點緊張起來。
“給腳心施針啊。”
啊!
任同方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
他以為手指這裏都夠痛。
沒想到還要給腳心施針。那樣子不是要人命嗎?
“這,這是酷刑吧?會要人命的吧。”
任同方心裏有點慌。
“醫生,還有沒有別的方法?”
任同方看著陳陽問著。
“沒有了。”
陳陽搖頭說道,“你不治的話,你可以走。我這裏還有很多病人等著施針。”
“來吧。”
任同方咬咬牙。
他覺得為了自己以後的性福,他還是忍了。
誰讓丁思怡剛才施的針真的有用呢。
任同方很快脫鞋洗腳回來。
他一回來,他就說道,“思怡。你來吧。”
任同方說完,這刻是石永新走到他麵前。
“你要幹什麼?”
任同方問著。
“腳下麵施針用的力度要大一點。所以由我來。”
石永新說著。
“你來?會不會很痛啊?”
“不痛!”
石永新說著,他就捉起任同方的腳。
他拿著長針,快準狠地紮下去。
啊!
任同方殺豬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慘。
丁思怡看在眼裏,她心中就暗樂著。
平時看石永新木訥得很,但是沒想到這麼腹黑啊。施針一點都不手軟。
不過丁思怡覺得任同方這是活該。
讓他犯賤,跑來這裏得瑟。
現在被教做人了吧。
“完沒有?”
任同方問著。
“沒有!”
石永新說著,他再次紮下一針。
“我的媽啊~”
任同方這次尖叫著。
他尖叫完,這一次他就痛暈過去了。
而這刻外麵都有人過來圍觀。
“你們這裏殺豬嗎?”
“施針不用痛成這樣嗎?”
“還痛暈過去了?”
趙鐵柱等人看到,他們都暗暗為任同方歎息一聲。
到目前為止,他們所遇到跟陳陽過不去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沒有一個好下場的。
任同方敢跑來這裏找事,那結果必然是這樣的。
“老師,暈過去了。”
石永新看著陳陽說道。
“趁他暈過去,繼續給他施啊。”
陳陽提醒著。
“哦!”
石永新點點頭。
接著他又施了起來。
啊!啊!
哦哦!
暈過去的任同方還是痛得發出陣陣的悲鳴聲。
真慘!
看到任同方這樣子,人們都不由得暗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