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挽月迷迷糊糊的張開睡眼惺忪的雙眼,眼前突然出現的黑影令鳳挽月一瞬間清醒過來,拖著乏力的身子退到了床後。
然黑影看著鳳挽月的舉動無絲毫動作,隻是依舊站在床邊,鳳挽月透過月光,這才看清了來人是秦君燁,鳳挽月微微安撫著受驚的小心髒,說道:“堂堂攝政王,深更半夜不睡覺,來我這寢宮所為何事?”
秦君燁一言不發的瞧著鳳挽月,愈發讓其覺得怪異起來,鳳挽月實在無奈隻好下床點燃了燭火。
“本王從未想過,你一個癡兒,倒也不似癡兒。”鳳挽月聽其口氣,便知話中有話,一個轉身,幹淨利落的坐下,也不在乎現在的自己是否衣著得體。
“攝政王有話直說便是,想來你今夜尋我,倒也不在乎旁的。”秦君燁見鳳挽月如此落落大方,眼中倒是多了幾分讚賞。
“常人皆說鳳家大小姐鳳挽月是個癡傻無能的主,可現在瞧著,倒是那些人愚蠢了。”鳳挽月對於秦君燁的話麵不改色,倒是如往常一般,“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與這亂世,且就看自己的活法。”
鳳挽月知自己與之前大相徑庭,可自己既然來了,自是做不出與從前一樣的活法,鳳挽月並不擔心秦君燁會對付自己,既是深夜到來,怕也隻是探個究竟罷了。
“攝政王若是無事,那哀家隻好下逐客令了。”鳳挽月渾身無力,眼下與其說了這些,早已乏了,秦君燁雖是看出來了,倒也未曾打算離開。
“本王很是好奇,你是如何得知那玉燕就是那黑手,且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救了端太妃?”秦君燁對於鳳挽月是如何得知很是好奇,要知這些可都是在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情。
鳳挽月喝盡杯中的涼茶,才勉強提起了一絲精神,道:“那玉燕若是真的那般忠心,又豈會如此大大咧咧當然置端太妃與風口浪尖之上,且百般尋我,再說了,蕭羽柔除去了徐氏,對她而言可是好事一樁。”
鳳挽月並不討厭秦君燁,說說倒也無妨,隻是這秦君燁未免太煩人了些,誰大半夜來找人問問題,擾人清夢不說,還累的慌。
“那你又是如何讓端太妃在眾目睽睽之下活的安然無恙?”秦君燁若是想,自是可以查到,但是他不知為何,偏要來問。
“自然是早先就串通好了,在被打之處安上東西,係上血液這樣一來便可掩瞞眾人之眼。”秦君燁聽完鳳挽月如此精細的解釋,心中感觸頗多,這樣的奇女子,確實是世人濁了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著還不走的秦君燁,鳳挽月著實撐不住了,道:“你若是願意待著便待著吧,哀家累了,先去睡了。”
說完鳳挽月就當未曾看見秦君燁一般,躺到了床上,不一會兒便沉沉的睡了過去,秦君燁看著床上睡的香甜的鳳挽月,微微搖頭,隨即吹滅了燭火,趁著夜色離開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