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屋門,碧絨就緊張地拉著鳳挽月,問她今天有沒有發生些什麼事情。
鳳挽月問道:“怎麼,難不成宮裏有什麼事?”
“娘娘,您走後不久,就有一個太監說是靜妃宮裏的,要找您,可是您出去了,我就告訴他太後娘娘在花廊上看鳥呢,他連句請禮的話都沒有說,就急匆匆地走了。真不知道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碧絨嘟囔著,似乎不太理解這些。
水沁和鳳挽月互看了一眼,水沁才歎了一口氣道:“這就對了,今天靜妃宮裏,可是真的熱鬧呢。”
水沁歎了一口氣,將今日之事跟碧絨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碧絨聽完後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這宮裏女人的手段,竟然這般狠辣!娘娘可有懷疑的人?”
鳳挽月歎了一口氣道:“懷疑有什麼用,沒有證據又能怎麼辦呢?隻是可憐欣貴人小小年紀,就這般枉死,實在是可惜了。”
鳳挽月回去後也隻是草草了吃了點東西,洗洗上·床,一夜未眠。
天剛剛破曉時,鳳挽月就起床洗漱梳妝。一大早皇上應該還沒有上朝,這件事情必須跟皇上說一下。
果不其然,一大早皇上正在用早膳,看到鳳挽月從外麵走來,大吃一驚,趕緊行禮道:“這一大早母後就來了,母後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鳳挽月點頭道:“近日你忙於朝政,不知道這後宮裏的女人都能掀起什麼樣的波瀾。”
皇上聽了鳳挽月的話,倒是不冷不熱地說道:“後宮交給母後打理,兒臣可是極其放心了的。畢竟母後可是可以幹涉政務的人,那不成連一個小小後宮都不能打理麼?”
鳳挽月一聽他這話,登時明白了,他這是還在生自己的氣,氣自己管他的事情,不讓他把秦君燁派到龍鷹國。
可是這根本就是兩個事情可好?皇上竟然將這兩件事情混為一談,還拿話來揶揄鳳挽月,實在是讓她氣氛之至。
可是鳳挽月還是強壓下心裏的怒意,與皇上好言道:“皇上,眼下不是跟哀家強詞奪理的時候,你難道一點也不關心,後宮裏麵到底出了什麼亂子,才讓哀家這麼一大早就過來找你麼?”
皇上似乎並不在乎,還是在悠悠閑閑地吃著早膳道:“什麼事情呀母後?”
鳳挽月見他沒有一點的關心,態度敷衍,很是生氣。可是他畢竟是皇上,但是說到底,不過也還是蕭家的傀儡罷了。
鳳挽月耐著性子,跟他仔仔細細地說了一下情況,尤其是欣貴人和她婢女慘死的模樣,想看他到底有何反應。
鳳挽月還是想錯了,皇上聽見這件事,似乎跟聽見誰家的小貓小打鬧了一般,隻是漠然道:“要是毫無頭緒查到凶手,不如就算了吧,死過人而已,沒有必要這樣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