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認為他會對她做什麼,所以那麼害怕。他看起來像似這麼乘人之危的小人嘛。
墨白沉聲的說道:“我們就躺著睡覺,你不用那麼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太緊張了。”
何雙咽了下口水,反駁的說道,怎料是斷斷續續的聲音,“我……不害怕……我就是……睡不著。”
墨白心裏無奈的歎了口氣,說話都這樣了,還不是緊張。
何雙真是想一巴掌拍死自己,緊張什麼啊,隻是睡在邊上就這個樣子,平時候的魄力都在哪兒?
半夜,何雙的呼吸聲傳來平均又熟悉,墨白驀然的睜開眼,因為過熱何雙將被子都踢開了,一個手已經轉身的搭在了墨白的身上。
果然,睡死了之後,連自己做了什麼都不知道。
墨白無奈的低沉笑了一聲,拉過絲綢被單蓋住她的腹部,將手和腿都露出來,肚子一定要蓋好,要是著涼了就有得她受的了。
翌日,何雙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沒人了,迷蒙的睜開眼伸展了下腰,看到桌麵上墨白留的一紙條。
何雙順著紙條的字跡去了陶雪晴的以前的住居,卻沒有格外的異常。
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墨白要她過來這邊兒。
過了一會兒,墨白就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了過來,雖然是帶著麵具,但不容易分清這就是他。金色的麵具,一身的淡藍色錦緞,他想來就器宇軒昂,風度卓然。
這一幕好熟悉,仿佛在哪裏看過。
麵具……
何雙看向他腰帶上攜帶的墨玉,那個墨玉……她記起來了,怪不得上次看到墨玉一直覺得像似在哪裏見過,她曾翻牆出去過,不慎摔倒,有位戴著金色麵具的男子救了她。隻是當時候,那人戴著麵具,他分不清楚他是誰,但在他身上的那塊墨玉很奪人眼球。後來在名人坊看到墨白的畫像,她就一直覺得那塊墨玉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原來,那日救她的那個人竟是墨白,一直都是他在自己的身邊。
何雙呆然的看著墨白,始終說不出一句話。
墨白卻不知道何雙心裏想什麼,在她心裏的某件事忽然之間恍然大悟,任一個人忽然的覺悟都要給她緩過來的時間。
“雙兒?”墨白輕喚看向何雙,“怎麼了,雙兒你應一聲。”
何雙緩過神,抬眼看向墨白,四目相視之下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身,頭貼在他的胸膛。
墨白的手愕然的停在半空,低頭看著在自己懷中的人兒。
何雙輕喃的說道:“是你啊。”
“是我,你怎麼了?”墨白不明何雙忽然的舉動。
“原來你一直都在我身邊,為什麼我現在才發現。”何雙帶有哭泣的聲線說道,竟有些傷感。
在她的心裏,墨白這個人一直都是冷酷高傲,卻不曾想他一次又一次的救過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