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的潺潺流水,兩人站在橋頭,何雙挽著墨白的手臂,頭靠在他的肩上。
“在何府的外牆那裏,應該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麵吧。”何雙偷瞄一眼墨白。
墨白低聲的輕笑道:“對,那一次是我……第一次見你。”他說著頓了頓,“你是我見過最奇葩的一個女子,爬自家的牆,硬要出門都不走正門,非得爬牆而出,還爬的那麼不小心。”
“我那時候可沒辦法,我爹不讓我出去,說是怕我逃婚,硬是把我鎖在家裏,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何雙忽然想到,歎息的說道,“不過,要不是那一次你救了我,我差點連命都沒有了,那麼高摔下去,指不定粉身碎骨呢。”
墨白輕點了一下何雙的鼻尖,“那都是你太調皮了,你爹那時候不止是管束也是保護吧。”
“我也是後來才明白這也是一個保護。”何雙說的極其的無奈,不得不承認這是一種保護,在這個時空裏麵來說是這樣的。
何雙抬眸看了幾眼墨白,墨白接受到了她的目光,也看向她。卻不料何雙害羞的低下頭,沒有對視目光的勇氣,她剛當著麵偷竊墨白的臉,也敢偷瞄幾眼他的樣子,就是沒有勇氣與他的眼眸對視。
他的目光總有一種能力,能將你看透的魔力。
“幹嘛,害羞了,我的雙兒。”
何雙搖搖頭,嘴角卻是笑著的。
她本以為,墨白和容之衍雖是兩個人,可是兩人的態度對待她的差別極大,一度的認為墨白是在演戲。可是,早就在成親之前,他們就遇見了,那時候他就已經在保護她,在她的世界裏出現,而後便陸續的出現在她的世界裏。
這或許,是一種緣分。
當她知道,一開始救她的那個人也是墨白的時候,她心中的畏懼也沒有那麼濃烈,在她哭的時候,他的安慰和失措,讓她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安心,他在緊張她。
這是他啊,這還是他認識的容之衍,即使他現在是墨白,可是那不隻是一個名詞嘛。不管他是容之衍還是墨白,而對她的保護和疼惜一直都在。
他對她的好,日月可鑒。
她一直以為他嫻熟的演技和表演,都不過流露在外表現的真情而已。
“你把我叫出來到底是為何?”良久,何雙忽然的發聲問道。
“看你悶在家裏發慌,想叫你出來走一走。”墨白說道,握住她的手,“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何雙問道。
墨白遞給她一個麵具,“戴上它,跟我走。”
“為什麼要戴麵具啊,見不得人似的。”何雙不是很喜歡麵具,感覺磕的慌。
“必須帶,這個特別的時候,不能被暴露出身份。”墨白說著,一方麵也是替何雙的身份著急。
最後,何雙隻要選擇妥協。
何雙和墨白來到了一個木屋前,這個木屋的院子和陶雪晴居住的那個很相似,隻不過這個更好看,有一個小小的池塘,還有一個草藥房,前麵擺的都是熬製藥的罐子。而且這個木屋裝修的很別致,是兩層樓的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