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下意識的抬眼看向山竹,山竹眼神停滯了般愣了下神情,隨即往身後退了幾步。
“你是純妃閣中的婢女,月兒。”
聽聞山竹的話,何雙和齊凝芝一同看向此女子,此裝束和麵容,完全聯想不到在六王府衣裝簡便的婢女,怎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何雙眼尖的發現,她還不能說話,似乎是啞了。是後期灌了什麼藥物,直接性毒啞。
齊凝芝提議先將她安置好,此人是萬萬不得再送進六王府。
為今之計,何府是唯一的選擇,
這也是何雙離開何府時日之久,再次踏入何府。
何花自是一頓的歡喜,管家也是沒想到何雙會再次回來,因為何雙說過她想遊曆江湖。本是歡喜的一臉一下子愁苦了起來,小姐忽然回來是遇到了什麼大事。
管家還沒來得及一問,便看見家丁裏抬進一名女子,身後跟著兩位姑娘。
“小姐,這是……”管家輕聲的問道。
何雙這才想起,忘了介紹,“這是我的兩位朋友,剛剛抬進去那姑娘受了些傷,還麻煩何叔找郎中給她診治一下。”
“好,我現在就去。”
“麻煩了。”
“一家人說這些是什麼還,小姐回來了,我高興也來不及。”管家說完,去吩咐下人去尋郎中。
郎中把脈查詢病因,山竹戳了一下何雙的手臂,“想不到,你家裏是這麼氣派,那你幹嘛還去六王府當婢女,去受氣啊。”
齊凝芝看向何雙一臉淡然的笑意,便說道:“人家何大小姐是奔著愛情去的,墨將軍在王府,降下何府大小姐的身份又如何呢。”
“好了,你們就別笑話我了,我倒覺得這月兒之前純妃死的時候不在府內,這個時候卻在街上還這般模樣。”何雙看向床上躺的身影,一切都過於詭異。
郎中診斷完,說道:“除了發聲帶受損,失聲。其他都不過是皮外傷和撞傷,我開些藥膏,給她塗上便好。”
何雙猶豫了下思緒問道,“那她的聲帶還有可能複原嗎?”
郎中搖搖頭,“她的聲帶不是簡單的受損,而是一種強製性的藥物,將聲帶沒有複原的可能。”
沒錯,真是一點都不帶翻身的可能性。
何雙沒有再問什麼,管家請郎中出去了。
山竹狐疑的說道:“若是月兒是被人害的,究竟是誰要害她,害我們六王府。下手還那麼狠毒,真實不帶手下留情。”
月兒看向齊凝芝,眼神充滿了恐懼,身子都不由的往後退。
何雙看著月兒的精神狀態和身體語言,這是身體上本能的抗拒。她為什麼那麼怕齊凝芝,又不是齊凝芝害的她這樣。
何雙嚐試耐心的與她說:“我們是來幫你的,不是來害你的,你還記得是誰將你害成這樣的嘛?”
月兒隻是眼睛直直的望向一個方向,手指也一並指向她,何雙順著她的眼神望去竟是齊凝芝。
齊凝芝除了一瞬間的驚訝,便無其他神情,一臉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