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竹頓時上前,一貫指責的語氣說道:“你竟在胡說,是我們救了你,你居然在恩將仇報。”
月兒雖是臉上紅腫受臉上,但依舊一臉不服輸,倔強的模樣,像似認定了齊凝芝。
“你識字嗎?我讓他們拿紙墨讓你寫下來。”
她點了點頭。
何雙準予何花拿著紙墨進來,讓月兒寫出來事情的始末。
紙上講述的是,侍衛兵將明月閣的其他婢女一並拉走,剩下純妃一人。後來,她便賣到了城內最低賤的青樓,隻賣身不賣藝,被人買來送去,過得都並不是人過的生活。
“侍衛兵?”山竹狐疑的看向何雙,又說道:“這與我們王妃有什麼關係。”
月兒持續的在紙上寫道,“你們王妃看我們純妃不順眼,便是將我們純妃一人留在王府,侍衛兵將我們抓走了,我們這些婢女都變賣了。我現在就要回王府,替我們純妃討個公道。
齊凝芝看下月兒寫下的每個字,這些隻連在一起就是在揭示她的罪行。可在她的記憶裏,完全沒有做過這些事。
她驀然間,神色漸弱,睫毛不停顫抖的眨著眼睛,除了失措就是驚慌。
王府裏,婢女被抓走了,作為主子是一定會上報的,純妃不可能會耐得住心情,這院子裏沒有女婢服侍。但是這件事情她在王府誰都沒有走漏風聲,顯然這件事是被壓下去的。誰能壓得住,王府裏能叱吒風雲的顯然隻有王爺。而純妃最後被人發現的時候,隻是一具冰冷的屍體,這過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是,王爺不是疼愛純妃嗎,怎麼會舍得純妃身邊沒人侍候,難道說他是故意這麼做。但是,侍衛兵是王爺身邊的日養多年的士兵,若是沒有王爺的吩咐,他們怎敢行事。抓走婢女,純妃一人,難道這些都隻是他的謀略……
山竹看著月兒一臉大言不慚的說這些話,不禁嗤笑一聲,“你就算是回到王府,怕也是見不到純妃了。”
月兒臉色大驚,看著山竹,寫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純妃已經在前幾天,死在了明月閣中。”山竹一副不情願的表情說道。
齊凝芝無奈間歎了口氣,走了出去。何雙緊隨其後,“何必鬧心呢。”
齊凝芝看向何雙,想必對方一定是誤會自己過於把月兒的話放在心上,搖頭笑著說:“放心,我沒有做過的,我自然是不會承認,更不會在意。隻是,這背後究竟是誰做的,要這般的陷害我。”
“其實,人的主觀意識是先入為主,一旦想到這個可能性就會將後麵的事情持續下去,就覺得事情就是這樣。”何雙下意識看向月兒,“因為,府裏純妃針對的人是你,當然純妃一旦有危險,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了。”
何雙其實懷疑過月兒的話,她說侍衛兵的時候,她懷疑過這整件事可能是墨白所為。刀上舔血的事情,他肯定沒少幹,這段時間,打打殺殺的事情看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