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點頭,也沒說話,就站在我身旁,看那樣子是打算跟著我走。
隨後,我們坐客車去了衡陽,陳天男的家倒也好找,下午3點,我們已經出現在陳天男家。
他父母很隨和,不像有些有錢人勢利眼,對我們一番噓寒問暖,又問了一些近況,我們如實回答,他也沒有看不起我們,反而說‘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狀元’。
這期間,陳天男跟他媳婦一直沒出現,我有些忍不住,就問他父親,陳天男哪去了。
他說,“去丈母娘家拜年,過幾天才能回來。”
一聽他這話,我隨意扯了幾句,也沒在他家久待,便帶著結巴到附近的酒店住了下來,一是等陳天男,二是打算在衡陽玩玩。畢竟,我一直在鄉下長大,最遠的地方也就是去過縣裏,這衡陽市算是我第一次見到城市,多多少少有些好奇。
在衡陽玩了幾天,那陳天男也不知道咋回事,一直沒回來,眼瞧就要開春了,我沒再等下去,給他父親留了一句,‘兒孫自有兒孫福,切莫過多強求,隻會適得其反’,便到火車站買了三張第二天衡陽到曲陽的火車票。
這第三張火車票,是替青玄子道長買的,去年我家遷墳的時候,他一而再的強調,讓我跟他一起去曲陽,我便先替買了火車票。
買完車票,我給青玄子打了電話,告訴他,車票是明天下午3點50,我們約定明天在火車站的西門碰麵。
翌日,我跟結巴一大清早起了床,待在酒店也沒啥事,而且消費高的要死,一個盒飯就是十幾塊錢,便直接去了火車站西門。
我跟結巴的性子差不多,並沒有花花心思,等人就等人,不會像郭胖子跟陳天男耐不住性子,跑網吧打遊戲消磨時間。
在火車站待到中午一點的時候,青玄子身著一襲青色長袍出現在我們麵前,他在我們身上打量幾眼,笑了笑了,說:“幾日不見,你名氣可是越來越大了,沒想到今日有幸跟咱們東興鎮鼎鼎大名的陳八仙,共乘一輛火車。”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您老別埋汰小子,比起您來,小子頂多算個剛入門的學徒。”
“哈哈,咱倆就別相互吹捧了,這位是?”他指了指我旁邊的結巴問。
說完,他麵色一凝,在結巴臉上盯了一會兒,又掐指算了算,失聲道:“這位小兄弟,你命中注定缺財,可這麵相卻是有財之人,二者相衝,你應該不是正常人,但是,我在你渾身上下瞧了一個遍,並未發現你異常之處,如此以來,你的命恐怕活不長啊!”
聽他這麼一說,我愣了一下,當即就問他:“他說話結巴,可算異常?”
說完,我讓結巴說句話,他說:“道…道…道長,好!”
也不曉得咋回事,青玄子聽了這話,麵色猛地變了一下,一把抓住結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