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那畢若彤臉色一沉,下意識提了提上衣,腹部的位置露出一隻燕子的紋身。
我呼吸一緊,瑪德,咋回事,她也有紋身?
這特麼太扯淡了吧?
原本我以為這燕子紋身頗為神秘了,怎麼現在成了爛大街的白菜了,這…。
當下,我立馬湊了過去,就聽見到那畢若彤朝我罷了罷手,意思是讓我別聲張。
我有些懵了,她這什麼意思,讓我別說?
不對啊,倘若她真有那紋身,應該說出來才對啊!
我也顧不上那麼多,立馬問了一句,“你咋有那個紋身?”
這話一出,那梨花妹好似也聽見了,湊了過來,問我:“九哥哥,你說什麼,若彤也有那個紋身?”
我嗯了一聲,也不再說話,腦子則迷糊的很,就覺得這畢若彤的動作過於做作了,特別是她拉上衣時,那個動作好似生怕我看不見,特意推了我一下。
“若彤!”那梨花妹朝畢若彤走了過去,疑惑道:“你也有那個紋身?不對啊,以前跟你洗澡時,沒發現啊!”
那畢若彤聽著這話,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還是咋回事,原本還沉著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愉悅起來,緊接著,她猛地笑了起來。
笑的是那麼莫名其妙,笑的那麼令人琢磨不透。
別說我,就連梨花妹也是懵了,不可思迪地盯著畢若彤。
她足足笑了十幾秒鍾方才停下來,陡然,她臉色一變,直勾勾地盯著我,盯得我有心裏有些發毛,主要是那眼神充滿了怨恨,就好似我是她殺父仇人一樣。
“你沒事吧?”我問了一句。
她沒有說話,盯著我看了好長一會兒時間,便轉身朝門口走了過去。
我想追上去問明白,畢竟,她這番動作太過於忽然了,令人有些摸不清頭腦,但梨花妹說,她那個閨蜜就這樣,不用管她,還是先弄好謝雨欣的事。
我一想,也對,目前這謝雨欣的事,也搗鼓的差不多了,是時候領著她去鄭家了。
當下,我哦了一句,也沒再去管畢若彤的事,畢竟,現在的小姑娘嬌生慣養,都有些公主病,做事也是全憑個人喜歡而定。
不過,我腦子卻一直記著她腹部的那隻燕子紋身,我把這紋身的事,又問了一下梨花妹,她信誓旦旦地告訴我,她以前跟畢若彤洗澡時,沒見過她身上有紋身,甚至說,那畢若彤身上別說紋身,就連痣都沒有,幹淨的很。
我又問她,那紋身咋來的,她給我的解釋是,可能是紋身貼之類的東西弄上去的,過幾天就沒了。
好吧,她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再問下去,便帶著種種疑惑,領著謝雨欣去了鄭老板家,那梨花妹說是一個人旅館無聊,也跟著我去了。
當我們出現在鄭家時,令我沒想到的是,接待我的居然是先前在路上要揍我的司機,一見我,他笑臉迎了上來,說:“陳九先生,我們夫人在裏麵等你半天了。”
說話間,他抬眼瞥了謝雨欣一眼,又朝謝雨欣說了一句,“謝小姐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