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個如花一樣的女人,就是林振雄嘴裏的那個女人,自從知道了林振雄被開除出部隊的來龍去脈以後,我還經常笑話林振雄,說林振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現在看著如仙彪悍的身影,我的眼眶開始變得有些濕潤。
這頓毆打足足持續了近半個小時,直到林振雄如死狗一樣的躺在地上以後,如仙才氣喘虛虛的停下了手來:“林振雄,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嫁,我呸,取我,要麼,我現在就讓你做不成男人。”
林振雄一臉堅定的看著如仙,雖然他知道如仙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卻還是緩緩的搖了搖頭。
如仙臉色一變,再一次咬牙切齒的衝向了林振雄,我怕出大事,也顧不得會不會惹禍上身,和肥龍一起,攔住了如仙的去路。
如仙自然不服氣,但無奈我們是兩個人,而且我們也沒有林振雄那麼心虛,所以如仙始終突不破我和肥龍的防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林振雄狼狽逃離。
如仙惡狠狠的瞪著我們,隻是麵對著我們時,她顯然沒有了麵對林振雄時的脾氣,而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林振雄怎麼負心薄幸,自己是多麼的命苦。
我們兩人在深深為林振雄悲哀的同時,也隻能軟聲安慰著如仙,足足安慰了半個小時以後,如仙這才離開了酒店,但在離開之前,卻惡狠狠的放話,她還會回來的。
如仙走了不到十分鍾,林振雄灰溜溜的回到了酒店,看著鼻青臉腫的林振雄,我和肥龍根本不知道怎麼安慰,隻能拉他去喝酒。
酒桌上,林振雄苦笑著告訴我,當時他們部隊的駐地,就在龍都,這個如仙有一個身在軍隊高層的爺爺,林振雄才在龍都一露麵,怕是就給她盯上了,所以才會有了今天發生的一切。
我歎息了一聲,問林振雄要不要先回陽平,林振雄卻苦笑著道,既然行蹤已經暴露,回到哪裏都逃不過如仙的催殘,再加上華銘圖婚期臨近,自己這樣被迫離開,著實有些不太合適。
我知道林振雄的意思,並沒有勉強他,這天晚上,隻是在喝酒的時候,我給華銘圖打了個電話,將林振雄的事情告訴了他,但他卻一臉無奈的跟我說,如仙的家境,和他差不多,他隻能盡力一試,至於人家會不會賣這個麵子,就要看人家的心情了。
因為第二天就是華銘圖大婚的日子,這天晚上我們都沒敢喝得太多,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三人都換上了前兩天逛街時買的高檔西裝,人模狗樣的來到了華銘圖訂下的酒店。
早上九點鍾,接親的車隊按時出發,清一色的奧迪,在龍都這種藏龍臥虎的地方並不起眼,但是如果一些有心人看到這些奧迪車的牌照以後,一定會驚得眼珠子都掉出來的。
我們做為華銘圖的兄弟,扮演的自然是伴郞的角色,一路上,我們興高彩烈,在那裏討論著今天的伴娘會不會是絕色美女,而伴郎和伴郎之間能不能成就一段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