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初柔看著正喘著粗氣的銘叔,她捏了捏自己的臉,挑了一個最可愛的笑容湊到銘叔麵前。
“嘿嘿銘叔……,您對人家女孩子那麼凶幹什麼?您就當給我個麵子嘛,就不要再說她了,實在不行你就當她是空氣?”
聽到水初柔的話,劉銘的臉上一陣抽搐,他在幫她收拾何歡兒的好嗎?
現在眼看就要讓她滾蛋了,這時候這丫頭插的什麼嘴?成心給他拆台呢!
他怨對的看了一眼水初柔,語氣悶悶的,像個小孩受了委屈似的,“你這丫頭的麵子值幾個錢兒?我為什麼要給你麵子?不喜歡何歡兒就是不喜歡,誰的麵子都沒用。”
看著這老頭倔強的就像牛都拉不動一樣,水初柔的笑容掛不住了,無奈的聳聳肩,也學著司馬長風的樣子咳了咳,吸引他的注意。
她對著司馬長風搖了搖頭,那意思就是明顯的“我也無能為力”。
誰知道司馬長風又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繼續去勸,勸到銘叔答應為止。”
水初柔用手比了一個戳眼睛的動作以示不滿,她不開心的嘟了嘟嘴,銘叔不喜歡何歡兒和她又沒關係,為什麼還要她來和解?
和解就算了,那她和解不了還是她的錯了?她招誰惹誰了?
唉!命真苦!
看著滿臉叫苦不迭的水初柔,司馬長風居然莫名的覺得心情好了很多,臉上還多出一絲笑痕。
就在兩人用意念交流甚歡的時候,何歡兒也看出兩人的不同,她的眼裏閃過滔滔駭浪。
水初柔就是個賤人!在這種場合都這麼肆無忌憚的勾引司馬!
司馬是她的,她一個人的!任何對司馬有非分之想的女人她都容不下!
她容不下!
何歡兒往司馬長風的身邊再次貼近,就像宣告主權一般,楚楚可憐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這個男人雖然麵目全非,可是身上散發出的成熟男人的滄桑感卻是令她癡迷。最重要的是他的權位,能把太子都壓製著,確實不簡單,所以她更不能讓別的女人搶了她的寵愛。
“司馬,我還是出去吧,不惹銘叔不痛快了。”何歡兒說著就撥開司馬長風的手,又一次準備往外走去。
“好了銘叔,我不管,就讓歡兒姑娘留下也沒什麼事,您今天不能趕人的。”水初柔故作生氣的樣子扯著劉銘的手臂。
這何歡兒太能演了,她和銘叔都能看明白,就是司馬長風讓人家迷得神魂顛倒,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何歡兒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在司馬長風眼裏還不指定多心疼呢!
如果何歡兒真的走了,她害怕司馬長風把賬記到她的頭上了,多冤枉似不似?
“好了,留下就留下,你們一個個都是穿一條褲子,就知道欺負我一個老頭子,果然不是親兒子就不是親兒子,和著壞女人欺負我。”劉銘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整個人苦著臉就差沒哭出來了。
留下就留下吧,也可以更好的收拾她。
水初柔見銘叔如此,心裏都有些好笑,連忙湊過去體貼的給他揉肩,甜言蜜語的哄著,“我就知道銘叔最好了,哪有那麼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