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下不用再待著看水初柔給她擺臉子了,“既然王爺身體不適,那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初柔…去送送…太子妃…吧!”司馬長風看了看水容月的背影說道。
水初柔拉住司馬長風的手,搖了搖頭,“沒事,她怎麼說也是我的姐姐,自己人不用客氣的。”
司馬長風扯了扯嘴角,聲音帶著無限的蒼老和委屈,“初柔,三天了…你怎麼沒…去房間看…本王?你知道…本王…每時每刻…都想著…你能來…嗎?”
水初柔使勁搖頭,眼淚流個不停,聲音哽咽不堪,“因為我害怕,我害怕看見你這個樣子,我害怕你好不了了,我害怕就剩下我一個人,所以王爺,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對不對?會好的對不對?”
別說,司馬長風看水初柔的樣子和說出口的話還真有點小感動。
司馬長風還沒來得及說點什麼煽情的話表示表示,就被水初柔突然打了一把,“喂,別裝了,水容月已經走遠了,快點起來啦。”
好好的氣氛讓水初柔的一巴掌一句話給毀的一幹二淨,司馬長風翻的一下坐起來,嫌棄的看著水初柔,“真是粗魯的女人!”
“你管我粗魯不粗魯。”水初柔看了看這張大床,稱讚之聲不絕於耳,“沒看出來司馬王爺的演技不錯嘛,道具也配的齊,隻是你這身衣服嘛……不過也沒什麼,反正看水容月的樣子已經被你唬過去了。”
司馬長風傲嬌的哼哼一聲,“都彼此彼此罷了,王妃的哭聲還不是驚天地動鬼神,沒死都差點讓你的哭聲給嚇死了。”
水初柔知道自己沒那麼誇張,可是她很少哭的,這種假戲哭的稀裏嘩啦的還這麼聽丟人,所以可疑的她的臉紅了!
她衝著司馬長風就吼,“那你去死吧!我為誰呢?”
她覺得她哭得還是很淑女的呀!肯定是司馬長風故意這麼說的。
她才不要聽他胡說!
司馬長風愣了愣,果然是女人難養!他開個玩笑隨便說說而已,怎麼這麼容易就怒了?
沒辦法,他虧欠了她太多,麵對她的問題他知道,全都是為他,“好了初柔,我隻是開個玩笑。”
水初柔氣了一會兒,又突然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司馬長風哭笑不得,“水容月都走了,你聲音怎麼還這樣?趕緊變過來呀。”
司馬長風攤攤手,“我變不過來呀,這可是銘叔走的時候給我的神器,吃一粒就會嘶啞一個時辰。”
“這麼神奇的藥物銘叔都會做?”水初柔眼露崇拜。
“那是自然,神醫嘛,沒有他不能看的病。”司馬長風驕傲道。
聽司馬長風這麼說,水初柔一下把肩上的疤痕露出來問道,“那這個能治嗎?”
司馬長風嘴角抽抽,他又不是銘叔他哪裏知道那麼多,硬撐道,“那改天我帶你到銘叔那裏去問一下吧。”
水初柔愉快的點點頭,她也決定要去問問銘叔,要是可以把這麼大的疤祛掉,那就太完美了!
到這會兒水初柔早忘了開始說的回去看水羽飛的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