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容月皺了皺眉,有些不悅,水初柔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阻止她。
“妹妹這是一定要阻止我了?”
“不錯,這是我家我夫君,為什麼要你進去?”水初柔答應的特別幹脆。
水容月有一絲狠毒,她討厭水初柔總是和她對抗。
“妹妹,我勸你還是讓我去看一眼,否則到時候有什麼意外我也保不了你的命。”
嗬嗬……
水初柔在心裏嗤笑,水容月會保她的命?如果真有意外,水容月也隻會再火上澆油,加快速度讓她去死。
不就是想看司馬長風到底真病假病嗎?還花言巧語的說那麼多廢話。
還太子記掛,夏侯楠瘋了才會記掛他的死對頭,水容月和夏侯楠果然般配,一樣的麵目可憎。
“不行,我的命不值錢,隻要讓你不舒坦我怎樣都行。”水初柔還是愣在原地不動。
“初柔……”突然有一道蒼老的聲音叫著水初柔的名字。
這聲音就像要斷氣了一般滄桑無力,嚇得她和水容月一下轉過頭……
她們看見了什麼?
五六個男人抬著整張大床大步走過來,連帳子都沒取下來,這到底是個啥?
“初柔……過來……”床上的人又氣若遊絲的叫道。
這聲音水初柔怎麼也沒聽出來是誰的,她愣了一下才慢步走過去,緩緩掀開簾子,看清床上的人的模樣,她居然哭笑不得。
本來臉就夠醜的了,在嘴唇下那一點好地上還布滿了皮膚的那種裂紋,身上居然還把死人穿的壽衣穿在身上。
她真想說一句,‘大哥,做戲做到你這份上的也真的沒誰了!’
看水初柔半天沒動靜,水容月不管不顧的過去一把扯開簾子,穿著壽衣的司馬長風徹底暴露在她的視線裏。
“你幹什麼把簾子撩起來?現在王爺你也看了,滿意了?可以走了吧?”水初柔不放過任何一個趕走水容月的機會,一把推開水容月厲聲說道,然後還有模有樣的趕緊把帳子拉好。
水容月隔著帳子看著床上,“對不住了司馬王爺,不知近來身體可好?”
看著床上要死不活的人,水容月唇角綻放出一絲妖嬈的笑意。
卻帶著冰冷又極端的意味。
終於要死了!就是司馬長風控製著太子殿下,不然太子早就是皇上了,她就是皇後了。
“咳咳…咳…咳”司馬長風用力的咳了好久才說出話來,“多謝…太子…妃…來探望…本王,本王很…好,你告訴…太子,最多兩天…本王就可以…上朝的。”
司馬長風嘶啞著喉嚨磕磕巴巴的說道,他就是要夏侯楠覺得他明明不行了卻還硬撐著的錯覺。
這時候水初柔狠狠瞪了一眼水容月,擠出兩滴眼淚,傷心欲絕的道,“王爺,你別說話了好不好?保重身體,你要是有什麼意外讓我怎麼辦?”
司馬長風艱難的搖了搖頭,“本王沒…事!太子妃…第一次…到…王府…本王自然……要以禮…相待的。”
水容月禮貌的扯了扯唇角,但眼底的笑意顯然都要抑製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