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行了。
心,要化掉了。
阮知夏感覺自己要完了。
小心髒被撩的撲通撲通的狂跳著。
這一臉正經的表白,簡直不要太蘇。
這個男人哪。
真的不懂什麼是愛麼?
為什麼她覺得全世界的人,怕是沒他那麼會撩。
手段杠杠的!
“司暮寒——”
阮知夏實在是忍不住了,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身子傾了過去。
這個男人,果真是個大傻子啊。
阮知夏俯下身去,吻住了男人的唇。
她以為他不愛她。
可他卻比她愛他還要愛她。
這個大傻子,怎麼能讓人那麼心動。
阮知夏覺得,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人比司暮寒更愛她的了。
因為這個男人,愛她愛到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多愛她。
“以後再也不許說離婚兩個字了,知道嗎?”
司暮寒單手環在她的肩頭上,指腹輕輕的摩挲著。
“好。”
阮知夏此時已經被男人的情話撩的東西不分南北,管男人說什麼,說好就對了。
“我不是故意騙你的,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男人吻了吻她的眉眼。
“好。”
阮知夏點點頭。
“一輩子都不許離開我,好不好?”
男人繼續循誘著。
“好。”
“那你說愛我。”
“好。”
“——不好。”
阮知夏回過神來,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我不要!”
阮知夏撅著嘴,堅決不說的樣子。
這種肉麻的話,說一次都覺得難為情了,她才不要再說一遍。
而且他那麼得瑟,她才不要順了他的意。
“再說一遍?”
司暮寒不死心的哄誘著。
阮知夏搖頭,“不要!”
“就再說一遍?”
“不。”
“夏夏……”
司暮寒開始以聲音在哄誘她。
阮知夏立即捂住耳朵,撥浪鼓一般的晃著頭,“我不聽,不聽,不聽。”
司暮寒輕笑,認真的在她耳邊喊道:“老婆——”
阮知夏頓時被男人蘇到上天的聲音給撩得頭皮發麻,渾身穌軟。
她氣的瞪了司暮寒一眼,“你好無恥啊!你聲誘我!”
“那你受不受誘?”
司暮寒在她耳蝸裏吹著氣,那低低的嗓音就像是帶著魔咒一般,深深的撞擊著阮知夏的靈魂深處。
被撩的不可自拔,乖乖的點頭,“受。”
“乖,說你愛我。”
司暮寒滿意的撫摸著她的小腦袋。
“你愛我。”
阮知夏眨了眨眼睛,好不狡黠的笑著。
司暮寒笑了笑,“嗯。我愛你。”
阮知夏感覺被一箭穿心了。
太撩人了。
她忍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翻身將男人壓在了床上。
“你真的沒談過戀愛嗎?我怎麼看你都像老司機的樣子。”
阮知夏居高臨下的看著司暮寒,質疑的問道。
“遇見你後,就無師自通了。”
司暮寒好整以暇的看著阮知夏,眸光變得無比幽深。
就像是深深的漩渦,好把人吸進去一般,深不可測。
阮知夏哼了哼,隨後手一寸一寸的撫著男人那結實的胸膛,問道:
“你前麵不是說醫生說你的腿再也站不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