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雅一走,阮知夏就陰陽怪氣的說道:“就這麼把你的舊情人支走,你可真是無情呢。”
司暮寒聽了她這酸溜溜的話,無奈的笑了笑,他坐在床上,朝她招了招手,“夏夏,過來。”
阮知夏哼了哼,就是不過去,“不要,有什麼話,就這樣說。”
她現在心裏酸的很,才不想那麼聽他的話。
“你不過來,那我過去。”
說罷,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阮知夏猛地一驚,連忙跑了過去,按住了他掀被子的手,“你別動!”
司暮寒得逞的拉住她,將她拉進了懷裏,他的下巴枕著她的肩頭,輕輕的在她的耳側說道:
“夏夏,我心裏隻有你。”
“都說寧願相信豬會上樹,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張嘴。我才不要相信你。”阮知夏掙了掙,不想被他抱,“你可是為了人家,差點連命都不要了呢。”
她可都是聽保鏢說了。
當時那麼多保鏢在,偏偏他自己也跑了進去救人,這不就是緊張人家,才會親自去救人麼。
她聽著都覺得生氣。
“夏夏,我沒有。”司暮寒無奈的解釋,“我真的沒有。”
“我當時見火勢也不是很大,就想著進去把人帶出來,沒想過會出現突發事件的。”
“司暮寒,解釋就是掩飾。”阮知夏知道他或許說的是真的。
但又怎麼樣呢。
她心裏就是不舒服。
她不想聽他什麼狗屁解釋。
什麼解釋都抵不掉他奮不顧身去救唐青雅,讓她心裏難受了。
“夏夏,你信我好不好,我心裏隻有你一個,我之所以會親自進去救她,隻是我因為我曾經欠了她的恩情,我必須還她。”
司暮寒知道自己親自去救人,確實有些讓人會多想。
但唐青雅曾經確實給他施過恩,他已經負了她,又怎麼能夠看著她出事而置之不理呢。
先是補償,又是恩情。
還沒完沒了了?
阮知夏心裏忽然有些難受。
她看著他,心裏覺得特別的委屈,“司暮寒,我很想讓自己不去在意,可我真的做不到。你不是我,你不知道當我看見你躺在病床上,那臉色蒼白,好似下一秒就會徹底離開我時,我心裏的那股恐懼。”
阮知夏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我們好不容易才走到現在,如果你出了什麼事,你讓我怎麼辦?”
“司暮寒,我是個很自私的人,我隻想我的男人眼裏,心裏隻有我一個人,我不想你對別的女人好,我也不想看到你為了別的女人,讓自己受那麼重的傷。”
“我更不想聽別的女人對我說,你對她有多在乎,有多在意!”
說到這裏的時候,阮知夏已經完全是控製不住情緒了,眼淚像斷了線的風箏,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司暮寒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給她帶來這麼多的負麵影響。
他緊緊的抱住她,不停的說著對不起,“夏夏,不會有了。這是最後一次。”
阮知夏早已聽不進去。
她隻知道,她的心很痛,很難受。
她肝腸寸斷的哭著,撕心裂肺的哭著,完全不管不顧的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