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感情?”蕭若穀握劍的手顫著,青筋暴起。
白蕪瞥到:“哦?也對,對於您這種高高在上的皇室子弟,您那如過眼雲煙或者可以分成好幾份的感情,自然比我們這些人人唾棄的山賊性命要有價值的多。”
昔日,清風徐徐的溪水畔上,林琅一身黑衣,坐在岩石之上,手上匕首百無聊賴的晃蕩著,她問著他:“如果那五皇子真的為了你遣散府上一眾姬妾,你要怎麼辦?”
“少年”回眸。
他走過去,一身輕紗白裙,硬是有了冷硬之感,嘴角嘲諷的翹了下:“金錢,權勢,美人,他會放棄?我們跟他們,是一個世界的嗎?”
“萬一呢?”
他顫了下,隨即抬頭看著那灼灼陽光,自嘲道:“那我白蕪就拿命還他一腔癡情。”
“嘖,那麼嚴重嗎?”林琅起身,收起匕首,嘴角往一側勾了下。
“不過,你覺得可能嗎?何況他已經做了選擇,沒事想這種不存在的問題做什麼?”白蕪看著前方一身黑衣,負手而立的人,“林琅,他們跟我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
“是啊,道不同不相為謀。”林琅看著遠方小路道。
“何況,我就騙心騙身,而他呢?要的可是我們的命。”
“我還以為你會心軟下,畢竟待你不錯。”
“心軟?那是什麼?踏入九連那一刻起,那種東西,就該拿去喂狗。”白蕪冷笑著,他已經給過他機會了,而他答錯了,那就隻能各自為營。
“我們這種人的性命,也隻有我們自己在乎了。”風吹著少年一身黑衣,林琅輕搖著頭,嘴角無奈的翹著,“走吧,這一戰,才剛剛開始。該送份來自九連的問候給那高高在上的皇子了。”
“所以啊。”白蕪想起那句道不同不相為謀,笑著,七分妖媚對著此刻的蕭若穀道,“白某隨您處置。”
琳琅一大早起來,腰酸背痛腿抽筋,果然半年多好好睡覺的下場,就是再也了解不了椅子的舒服了。
她一手撐著桌子,眼角瞥到一旁端著水的丫鬟,立馬將握拳準備垂兩下的手展開,改為輕柔的揉著。
一眾丫鬟齊齊咽了咽口水,床鋪幹幹淨淨,整整齊齊,新王妃卻一副小蠻腰被揉斷的模樣……
所以……昨晚的洞房花燭夜,第一個晚上,王爺就扛著人野·戰去了?
蕭揚穿戴整齊,看著人那丟了半條命的樣子,搖了搖頭,走過去,人立馬柳弱扶風的靠過來。
外人麵前,她還是需要嬌弱下的。
蕭揚:“……”
“還疼嗎?”蕭揚問著,拿眼神譴責著,怎麼不疼死你!那椅子是能睡的?
“疼。”軟軟糯糯的聲音傳著,琳琅也沒想到,她哪一天會真這麼嬌弱,她道,“我晚上能換個地方睡嗎?”琳琅那手搭著,拽得死死的,抬著潤潤眼眸,看起來可憐萬分。
一群丫鬟手上又抖了下,趕忙收拾幹淨萬分幹淨的被褥,推了出去,順帶把門關上。蕭揚愣了下,她們跑那麼急做什麼?關門又做什麼?
“好了。走吧,今日要進宮謝恩。”
琳琅垂了垂自己的腰,點了點頭,結果,蕭揚去趟茅房的功夫,人不見了,再找到的時候,人端莊大方的站在一群護衛麵前,聽著人報著名字,時不時的點了點頭,那模樣,就像個女主人在認真記下人一樣。
蕭揚會信嗎?
不信。
“該走了。”蕭揚頭疼。
“王爺。”琳琅行了個禮,邁著蓮步,慢慢跟著。
蕭揚嘴角抽了下,低聲道:“咱們能走快點嗎?”
琳琅緩緩搖了搖頭,輕聲回著:“不能,你見過哪個王妃,健步如飛的?女子成家後,總該穩重點。”
蕭揚:“……”
於是,馬車又動用了……
“對了你剛剛又在做什麼?本王上個廁所的時間,你就把人全召集了。”
琳琅一聽,來勁了,靠在馬車上,道:“我在找一二三四五!”人還一手摸了下下巴,似乎在想什麼,“有個王六,還有個裴七,或許還有趙一,趙二什麼的。”
蕭揚:“……”
她怎麼那麼……無聊?
連家
“爹,怎麼辦?寧琳琅突然做了豫親王的王妃,恐怕豫親王會因她徹查我們。”
連成看著屋外陽光燦爛,世間永遠對他這麼不公:“世間不公,那就自己掙公平,那寧琳琅有問題。蕭揚回京那天,她不是渾身是血站著嗎?”
“爹的意思是……”
“猜測而已,當然如果她隻是受輕傷,那王六又將她送回來,那也有可能,不過,以防萬一,明兒,想辦法測一下,沒有證據證明,那就隻能自己引出證據了。”
寧方啊寧方,不要以為有豫親王當靠山,你就能安然無恙,你可有個好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走過路過,要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