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檸以為下蠱的是她, 到最後她才是被蠱的人,所剩不多的清醒在聽到薄時予這個要求的時候, 轟響著粉碎成漫光點。
她躺在蒸籠,被牽引著握住仿佛有脈搏跳動的烙鐵,某個她提出抗議的障礙隨著她手指顫巍巍落下。
沈禾檸指尖沾染上了自己的潤,體溫似乎在這一刻飆到她的閾值之外,臉頰燒得燙紅。
緊接著她手腕被用力攥住,他侵略的動作刻意放慢,讓她無比細致地感受著每一點從前不同的體驗。
男人微紅的眼瞳直勾勾著她的表情, 同時又低下頭, 沉溺地去吻她濕漉漉的指尖。
沈禾檸覺得她已經算是經驗比較豐富的了,雖然跟哥哥在一起的年份還不長, 但架不住次數多花樣也玩的多吧, 一般情況都頂得住,直到今晚上, 她喉嚨漸漸發不出聲音,意識完全抽離的時候,才知自己幼稚。
她哥之前竟然都是收斂著的。
原來他真正無所顧忌地放縱起來,她會暈。
沈禾檸第一次在中途半昏半睡過去,眼尾都是無意識流出的淚痕, 她想跟哥哥一聲並沒有難受,是刺激太重, 可惜也沒來得及開口,軟在他懷。
等再醒過來, 她早被洗幹淨,被子包得嚴絲合縫,枕著他手臂。
她緊張地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動一動酸脹的腿,隨即小遺憾地抿住唇,她哥照顧太到位,徹底清理好了,根本感覺不出什麼。
薄時予拂開她頭發,在她眉心吻著,合上眼低低歉:“對不起寶寶,是我失控,太過了。”
沈禾檸翻身摟住他的腰,仰起頭他,才注意到他眼有沉積的血絲,她依賴地拱了拱他,也沒好意思她其實很享受,隻可疑地紅著耳朵給他換換心情:“勉強原諒你一次——可是你最後到底……”
她欲蓋彌彰地咳了咳,桃花眼純稚地彎著,一張臉真無辜,問出最不正經的話:“那個……留在麵了沒有?”
薄時予總在被老婆不斷地刷新認知,他怕她不舒服,結果她臉頰通紅地抱著他惦記這個,得出來是真不難受。
檸檸想要的,他哪有什麼不會給,何況是一個將她跟他終生用骨血捆綁住的孩子。
即將麵臨的各種問題和不適,他來解決,她的任何委屈難受,他一件一件擔,而危險,他不可讓她有。
他歎笑著把還是小姑娘模樣的沈禾檸往上提了提,讓她趴在自己胸前,抵在她耳邊不緊不慢問:“既然這麼好奇,要不然再親身體會一次,這次哥哥保證,不讓你暈,清醒地感知到。”
沈禾檸腰還軟著,為了小命選擇當場逃跑。
後麵大半個月她也確實一次次明確知了,他到底有沒有留。
沈禾檸在臨近生理期的時候開始緊張,提前買了各種牌子的試紙準備,哥哥跟她過驗血的結果更快和準確,但血管紮一次紮一次,等經期推遲再去醫院,免得可憐巴巴地白白受疼。
於是沈禾檸在時間差不多了開始用試紙測,每依然隻有一杠,直到經期正常到來,她著酸疼的小腹,倒在哥哥身上悲憤提問:“……都快縱|欲過度了,竟然沒有,我是不是不孕?!”
薄時予簡直想打她屁股,把她拎起來一,小姑娘正唇角翹著,慧黠地輕笑,擺明了是在故意這些招惹他。
他當真把手落下去,不輕不重地覆蓋挺翹,給她下結論:“是欠收拾。”
沈禾檸大笑著環住他。
她當然知這種事是有概率的,不懷有不懷的好,讓她哥多放縱放縱,也很不錯。
下個月差不多的時間,沈禾檸望著一堆試紙,幹脆忍住不試了,故作鎮定地當沒有這件事,好不容易等到經期的日子,她坐立不安了一,到晚上也沒有感受到熟悉的悶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