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排檔門前擺的幾張桌子,已經坐滿了男男女女,現在已經是夜裏十二點半了,這裏居然還有那麼多人吃飯,看這一桌桌鮮美的吃的,饞的我忍不住流口水了。
我已經很久沒吃過路邊攤了,尤其是燒烤類的食物,池淩瑞認為這些食物沒營養,而且都是不幹淨的碳熏食材,吃多了多身體有害無益,所以是堅決不給我吃,就連最基本的零食都不行。
我和程嘉銘點了很多烤肉串,又開了幾瓶啤酒,與程嘉銘約定不醉不歸,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這種感覺是在高檔餐廳體驗不到的。
酒到中旬,我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勉勉強強能夠自己站起來,但是身體已經不受自己控製了,我趴在程嘉銘懷裏,又是哭又是鬧的,惹的周圍的人一陣反感,一直催促的程嘉銘把我帶走。
我手臂擔在比我高的程嘉銘肩膀上,走起路來扭扭歪歪的,嘴裏喋喋不休的,說的全是女兒和池淩瑞,程嘉銘全程黑著臉不聽還不行,說著說著著,我有忍不住哭了出來。
坐在馬路牙上,心裏想的全是安心,我以為被酒精麻痹,就可以使我不那麼難受和煎熬,至少我可以睡一個安穩的覺,不用一閉上眼睛,想到的就都是安心,我害怕真的很害怕。
哭著哭著,我發現我麵前出現了一雙皮鞋,抬起頭順著那雙皮鞋,慢慢的往上看,先是膝蓋,接著是大腿,重要部位,胸口、脖子、最後定格在了臉上。
隻見他眉頭緊蹙,眼底的冷冽讓人不寒而栗,臉上冷冰冰的沒有表情,看著我這副糟心的樣,粗重的歎了口氣,然後把他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我身上,直接將我給從地上抱了起來。
程嘉銘幫我拿著髒掉的外套,聳了聳肩膀:“既然你來了,那我也就回家了。”撂下這句話,程嘉銘大步離開了,我哭著伸出手:“別走。”
接著,我就被池淩瑞一巴掌拍到了屁股上,回到家的時候,我奇跡般的,沒有像上一次喝酒那樣,毫無形象的發起酒瘋,而是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
不過,這睡覺之前,免不了被某位**望強盛的人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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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到自然醒,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渾身是又酸有疼,還有膝蓋被昨晚磕的那下,現在看來已經發紫了,昨晚被打的臉頰倒還好,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
一想到胡三,我就忍不住想到了田心,還有那個胡三口中的男人,他為什麼給錢指使胡三強上我,他是我認識的人嗎?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在我周圍對我有最大敵意,就隻有齊明和韋偉,鄭奇偉應該不會找人強上了,那樣的話,還不如他自己強上我,何必要把這種美羹分給別人。
可我沒有韋偉的號碼,現在隻能先碰碰運氣,找到先齊明確認一下,酒吧的事情和他有沒有關係,還有就是安心被綁架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一點頭緒。
下樓簡單的吃了些東西,和趙阿姨說了一聲,便火急火燎的走出家門,給齊明打過去電話,電話響了幾聲便被接通了。
“喂,哪位?”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發嗲的聲音,我不禁撇了撇嘴,這個齊明不會再和女人上床吧。
哎呀,我怎麼思想也那麼齷齪了。
“不說話,我掛咯。”電話那頭見我遲遲沒出聲,正準備要掛我電話,我回過什麼趕緊開口。
“那個,我找齊明,麻煩你能把手機給他嗎?”接著,我就聽到電話裏女人和齊明說話的聲音,齊明很快走過來,接通了電話。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又發生什麼事情了。”齊明很直截了當的問我,我也就不打算跟他拐彎抹角,和齊明約定了地點,是一家咖啡廳,我們約在半小時後見。
我見時間還充足,就去爸爸那裏走了一趟,借著拿東西的理由,順便看了眼田心在沒在家,確保田心在家後,我拿了東西就離開了,急匆匆的趕去約定的那家咖啡廳。
等到到咖啡廳,齊明還沒有來,我單獨開了間小包間,點了一杯咖啡和單獨一杯果汁,焦急的等待著齊明的到來。
距離約定時間還差三分鍾,齊明推開包間門緩緩走進來,嫻熟的走到我麵前坐下,拿起手邊的勺子攪動著杯子的咖啡:“謝謝。”
我微笑著,剛準備回一句不客氣,齊明先我一步開口:“我知道你為什麼找我,你是不是認為是我綁架了你女兒,今天找我過來就是為了興師問罪?”
我的確也再懷疑,但不至於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