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德爾當即翻翻白眼,向國王道:“國書與印信俱實,中國的使團隨後便會趕到,到時候真偽分明,陛下自然知道。”
見查理一世仍是若信不信模樣,韋德爾等人不禁齊聲道:“陛下,之前的原因我們並不知道,不過,依我們的觀察,這個東方巨龍出來搶奪殖民地,爭取利益空間的時間,已經到了!”
在張偉親赴何府過後三日,由內閣首輔吳遂仲親捧詔書,至得何府,宣讀詔旨:“
昔君天下者,必建屏翰。然居位受福,國於一方,並簡在帝心。太師何斌,今命爾為公爵,永鎮翼國,豈易事哉?朕起布衣,與群雄並驅,艱苦百端,誌在奉天地,享神詆。張皇師旅,伐罪吊民,時刻弗怠,以成大業。今爾有國,當格敬守禮,祀其宗社山川,謹兵衛,恤下民,必盡其道。體朕訓言,尚其慎之。”
何斌接後方才明白,原本張偉因天下已定,除民爵外乃大封貴族。首封便是當年從他齊至台灣,一共白手創業的何斌、施琅、陳永華、周全斌等人。他因功受封公爵,到並不稀奇,奇就奇在封了他一個翼州做為封地,允準他收取賦稅,建立衛隊保護領土,這乃是中國千年來未有之事。封建製度雖然曆朝都有,卻都是錫封而率土,明朝諸王很是尊榮,百官不得抗禮,卻亦是有兵而無名,不得幹預政治。張偉此封,除了受封的各國不設正式的政府外,卻是與當真周朝的封建製度一般無二了。而這翼州乃是古稱,國在何處亦是不得而知,卻當真是讓漢朝新任公爵大人一頭霧水。
一眾功臣受封之後,到也並無別話。然則朝議紛然,所有的儒臣皆是群情激憤,以為張偉恢複舊製,錫土封茅,必為後世致亂之由。亂了幾日後,見張偉全無動靜,亦無解釋,何斌等人按捺不住,當即彙集在京諸受爵的大臣,一同進宮求見。
因都是從龍鄖舊,到是立刻準見。眾人一路迤邐而行,隨著禁宮侍衛直至乾清宮內,卻見張偉膝下一左一右,一男一女兩個小娃兒正在嬉戲。
何斌心中歉然,忙向張偉道:“誌華,你難得有幾天天倫之樂,到是我們來的孟浪。我原說你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卻原來是在膝下弄子。”
他到也罷了,自陳永華以下,各鄖臣皆欲在向張偉行禮後再向這兩個小兒行禮。張偉雖然錫封,眾人卻都覺得一者是長公主,一者是皇太子,此事不必張偉宣示天下,已然是定論無疑。
“爾等不必如此,這兩個小兒年紀尚幼,有何福德承受大禮。雖然身份不同,卻也不必老是跪來跪去。再過上幾年,我必定廢了這跪拜之禮,凡軍民人等,均不許跪拜才是。”
“陛下又有宏論了,不過禮儀關於大義,隻怕眾臣未必能如陛下之願。到是臣的梁國在何處,今日到要向陛下問個清楚明白才是。”
張偉哈哈大笑,揮手命保姆將子女帶下去,然後方向陳永華答道:“複甫兄,其實我這幾天,隻是在等眾人說話耳。既然話說的差不多了,自然無需再打啞迷。梁國之封,便是呂宋的安南城左近,方圓百裏!”
見陳永華一陣愕然,他又笑道:“複甫兄莫要小瞧了它。其土地膏潤肥沃,上有銅礦。除了不能鑄錢,你鑄成銅器出賣,每年要賺多少?”
見眾人麵露豔羨之色,張偉又向各人道:“大夥兒都是在台灣隨著我打江山來的,現下我成了天子,難道能薄待諸位不成?各人的封地,都各有出產,決計不是無用的荒涼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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