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川,你瘋了嗎?這裏是女廁,你是看不懂標誌牌還是有什麼怪癖想當公廁色狼!”我氣急敗壞的對他吼著,心口是壓不下去的劇烈心跳。
靠!要是多來幾次,我都要被他嚇出心髒病了。
季涼川直直的站著沒有動,洗手間的燈光昏暗,他又穿著一身深黑色的西裝,半側的身體仿佛融進在黑暗中,另外半側幽暗深沉。
我掐了掐不停哆嗦的手,抽了紙巾隨便擦了擦,“季總,如果你有特殊癖好請慢慢享受,我不奉陪了。”
說著,我正欲側身從季涼川的身邊走過,他像是被觸動了機關一樣,高大的身影一下子壓了過來,將我壁咚在了洗手間的門板上。
發出好大一聲響聲,好在洗手間裏沒有其他人。
我今天穿的是一身淺藍色的薄紗禮服,微微露背,長發散開遮掩著,跟其他露胸部露長腿的女人比起來,算是十分保守的款式。
但是現在整個後背都貼在門板上,一股刺骨的冰冷襲來。
“季涼川,你發什麼瘋,快放開我。”我尖叫著,手臂用力抵在他的胸口上,然而推不開他絲毫。
他一手就禁錮住了我的雙手,另一手陰惻惻的掐住我的下巴。
“齊炎就是你的新目標?從餐廳裏那天算起,都將近一個月了,顧晚,你可真是用心良苦,這一次,又看中了他什麼?”季涼川冰冷的諷刺著。
他說的每一個字,就如同針尖紮在我的心口上。
我下顎痛的厲害,又氣又急,“季涼川,你一再的警告我別對你存有妄想,我現在放棄了,跟誰在一起又關你什麼事情?倒是你……住海邊啊,管得這麼寬!”
季涼川的眉宇一沉,冷厲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
他終於鬆開了我的下顎,卻五指一張,就抓住了我的胸部,“你跟他上過床了?”
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他就用力收攏了手指,抓得我胸口一陣生痛。
他又問,“用我調教出來的身體,你去伺候他了?”
我曾經以為自己是了解男人的,但是對於季涼川,我一直都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
他一方麵防範著我,不準我靠近他和他身邊的人,另一方麵又三番五次的利用我的窘境侮辱我……
我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季涼川緊盯著我倔強的臉,深邃的雙眼微眯,透出危險的氣息。
嘶——
隨著一聲利落的響聲,我的裙擺被他用蠻力撕裂,薄紗散開,露出裙擺下的雪白雙腿。
季涼川一伸手,就蓋在了我的腿心,我連忙夾緊雙腿。
“季涼川,這裏是洗手間!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的!”我徹底的慌亂了,沒想到季涼川竟然會荒唐到這樣的地步。
季涼川依舊麵不改色,手指動的厲害,或輕或重的輕掃。
我的身體緊繃而又敏感,喘息之間盡是季涼川身上的淡淡氣息,熟悉的,悸動的……
我緊咬著牙,但是身體在他的撩撥下繳械投降。
季涼川能清楚的感受到指尖的濕意,他逼近我的耳邊,低沉道,“顧晚,你真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