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開手臂,用力的擁抱住季涼川的腰,聲音含笑又宛若撒嬌一樣的說,“每一個女人都是愛哭的,我以前不哭,是因為覺得流淚看起來很軟弱,而且也不會有人心疼我的眼淚。可是現在的我不一樣了,有你可以做為我的依靠,有你會心疼我,這樣的流淚才是有價值的。”
“這麼說,你如今的眼淚,也是故意要讓我心疼的?”他低沉渾厚的聲音裏,也多了一絲調侃的意味。
我們兩人明明剛才還在說著嚴肅的話題,可能麵臨分別,但是在這一刻,我和季涼川都默契的將這個話題放下,反而是纏-綿悱惻了起來。
特別是當季涼川親-吻著眼淚,一點點的往下,吻住了我的雙唇。
我的大腦有一時間的空白,輕抬著下顎,主動迎合著他的進入,濕漉漉的交纏著。
這個房子最為清冷的書房裏,因為我們兩人緊密相貼而摩挲出炙熱的火花,我的手指緊緊地抓著他身上的衣服,在他的撩撥下,酥麻到指尖都在微微的顫-抖。
最後的理智還是將我從穀欠望深淵裏拉了一把,我撐著手臂,喘息道,“涼川,這裏是書房。”
季涼川稍稍從我的嘴唇上離開,眼眸裏是濃的化不開的黑霧,顯然是想說是書房又怎麼樣,他可是不會在乎的。
我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內心活動,馬上推著季涼川在座椅上坐下,拿著親子鑒定問他,“你那個時候會做這個親子鑒定,是因為向靜心的話,因此對我有所懷疑嗎?可是結果出來了,你又為什麼隻字不提?難道你真的不怕我是在騙你嗎?”
我心裏想聽到的答案太多,季涼川卻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伸著手臂勾住了我的腰,摟著我做到了他的腿上。
我挪了挪臀-部,想要從他的身上起來。
季涼川卻低聲威脅道,“還想聽我說話,就不要亂動。”
他的身聲因為剛才的穀欠望,而顯得特別的渾厚撩人,我順從著不再動,也更是因為我臀-部下方,那更具威脅性的警告。
季涼川這才開口,“我做這個親子鑒定,並不是出於對你的懷疑,隻是想確定一下安安是不是我們的孩子。”
這是什麼意思?我似乎有些想不明白這其中因果的關係。
卻也沒再問,而是耐心等待著季涼川的回答。
他說,“我在醫院醒過來後,選擇了相信你和陳申。我既然選擇了,就不會再去懷疑。不過聽陳申說了蔣默遠的事情後,我心裏就有一種推測……我試著換位思考過,如果我是蔣默遠,努力設計籌謀了這一切,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將孩子在交回給你。”
因此再加上不停有人提到這一點,所以季涼川的心裏有了懷疑……才做了親子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