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太誇張了,完全不顧及形象,張牙舞爪地抓著我,纏繞著我。
突然她血盆大口的樣子盯著我看著我說:“我是不是很可怕?”,我搖頭,她猛地抱緊我,在我的耳邊說:“我就是個壞女人,我要你,我要!”
在花叢中,我和晴姐又了最瘋狂的一次,過後,晴姐趴在我的懷裏睡著了,是真的睡著了,一直睡到天黑,她突然醒來說:“我們還在這裏嗎?”
當時我也睡著了,我說:“是的!”
“會不會有野獸啊?”,她縮在我懷裏,我說:“沒有的,這裏最多有野豬,有我在呢,野豬來了,我抓來,烤著給你吃!”
我們站起來,我摟著她回去,她縮在我的懷裏笑著說:“還有一隻狐狸!”
我聽後小聲地說:“是狐狸精!”
她踮起腳在我的耳邊說:“把你元氣都吸走!”
“我願意!”
“你真沒用,就你這樣的,一點定力都沒有,有了女人,下午跟你爸媽吃飯,你都一直在看我,叔叔阿姨都看出來了,跟傻子一樣!”
我笑著說:“沒事的,爸媽很疼我!”
和她在一起真的很幸福,她特有意思,我不知道是不是跟我在一起,她因為開心才這麼歡快的,我感覺是如此。
第三天的那個早上,她跟前兩天一樣在早上靠在我的腿上,她靜靜地看著我溫柔一笑說:“你知道嗎?你很帥氣的,很好看!”,晴姐摸著我的臉,我不好意思地說:“我可沒有城市裏的男孩子時尚帥氣,那些人真的挺帥的!”
“奶油小生啊,來找我看病都是姐姐啊,我好害怕啊,我會不會有事啊?”,晴姐學著那種口氣,在那裏晃著身子,她把我逗笑了,她也笑的合不攏嘴。
“不是很適合你的口味嗎?你像個男人一樣!”,我說後,她皺起眉頭說:“我哪裏像男人,你不許說我像男人,我很女人味的,你不知道,多少男人呢,都跟你一樣,傻了!”
“那你為什麼喜歡我?”,我問她,她一副自己都不搞不懂的樣子說:“我怎麼知道啊?我以前從來都不想這事,誰知道你從花穀帶去了什麼神奇的迷魂藥?說不定是情花毒,這裏會不會有情花啊?不然你怎麼這麼癡情啊?”
“你知道嗎?關於這些花有個故事——”,我想到了那個我從小聽的故事,當然不是很清晰,支離破碎的。
“是嗎?快講給我聽聽,我最喜歡聽故事的,比如某個臭小子小時候被拉鏈夾到了小雞雞——”,說著,她又是自己把自己弄的笑的不行,臉都笑紅了。
我聽後也笑了,晴姐有時候特搞笑,她在很多時候真的很樂觀。
“是民國的時候一個外地人來這裏種下的,那個人後來死在這裏了,好像是因為愛情,不過具體我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個革命黨人,說很帥氣的——”,我說後,晴姐說:“就這麼短嗎?”
“我帶你去找三叔公,他知道的,當年那個人據說住在他家裏,我小時候對這些不好奇,我白天帶你問問他!”
晴姐對愛情故事很喜歡,經曆過這個愛情後,我也喜歡。
白天,晴姐繼續給村民看病,所有病人,她都寫了病例,讓他們到時候去崇州找她,她做進一步的檢查治療,關於費用,她讓村民不要擔心。
我們去找了三叔公,三叔公給我們講了那個淒美的故事,那天晴姐哭的滿臉都是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