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邊說的很好,說我的事情沒有問題,最後並沒有調查出來跟我有關係,很希望我可以回去繼續投資,我當時想了下,沒有回去,我認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有些人是要跟周家一起配合著對付我,事實證明當時我的選擇是對的,後來我知道果然是如此。
董晚晴跟沐沐在這裏陪我到過年後,過年的時候,一些國外的朋友過來,要跟我們感受下過中國年的氣氛,我們在一起特別開心,熱鬧。
董晚晴帶著沐沐回去後,日子很無聊地過著,直到小憐和公司的一些人被抓。
南江跨省抓人,他們有他們的辦法和解釋,因為很多事情,他們說的算,他們和他們可以溝通的很好,做的很好。
有很多罪名,其中一條是,說是小憐是我們這個團夥的二號人物,一個女孩子從二十歲左右就是個太妹,後來跟我一路打打殺殺,出謀劃策,進行資金處理,得以讓我們這個團夥能夠發展壯大,一切真他娘的可笑。
小憐和高層被抓後,對我們公司的打擊很大,股價自然跌的厲害。
我賺外國人的錢,在國內交稅,非但沒有表揚我,還如此對我,沒有什麼道理可講,就是這樣。
這個時候,我還並沒有太憤怒,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一切。
年輕的時候,麵對這些事情,我們總是會無比的憤怒,後來隨著時間,隨著步入社會越久,似乎就越是坦然。我在想辦法把事情解決,我當時有決定我要回去的,我的事情,不能讓其他人幫我去承擔,去受苦,他們是無辜的。
直到當小憐瘋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小憐說在裏麵瘋了,說是在裏麵鬧,然後摔倒,摔倒了頭部的神經。
當我接到這個消息後,我再也坐不住了,我流下眼淚,痛苦不堪,憤怒到了極點,我整理好了這些年,我和董晚晴掌握的所有資料,帶著這些回去了,當時我不會再有任何猶豫。
我要跟你們不顧一切,我要去麵對,我要把所有的事情公之於眾。
回去後,又發生了一個事情,強哥出事,他被拿了下來,讓他回家了。
說是他找女孩子,就是那種意思,然後被揭發,影響十分惡劣,身為這種人員,竟然如此!
我當時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可能的,強哥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是一個很正直的這類人。他不可能這樣做,這些年,他一直在調查周家的案子,他認為我們遭受的一切不公,他不顧一切地要去調查周家犯罪的案子,然後就如此了。
我立刻去見了強哥,當時他低頭在那裏抽煙,嫂子哭著說:“林躍,強子不可能這樣做的,他不是這種人,他是被人害了,他這些年好不容易走到這個地步,沒有關係,沒有背景,就是熬夜加班,一心撲在工作上,左鄰右舍,街坊鄰居,整個這片區都知道他是個好人,他經常開車送孤寡老人什麼的回家,給人家買早餐,在男女方麵,他更是沒的說的,他不可能這樣的,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