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過去抱著周蕾,給她撫著胸口說:“周蕾,帶藥了嗎?有沒有帶藥?”,她在那裏喘息著說不出話來,臉色都變了,就在我要給她找藥的時候,周蕾的人跑了進來,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周蕾當時衣衫不整,她的人忙吼著說:“你對二小姐做了什麼?”,我來不及回答他,吼著說:“快打電話,她暈倒了,她帶藥了嗎?”,這家夥竟然拿著手機拍了下來,然後才跑出去。我來不及去想那些,周蕾暈倒不像是假的,沒有找到藥,我的人也跑進來了,他們打了電話,我在那裏和其他人一起對周蕾進行搶救,當時我急壞了,我想周蕾如果出事了,那就麻煩了,當然作為個人感情,我也不希望她如此,這是一個生命,我來不及去想後果,隻希望她不要出事,千萬不要出事。
我在那裏不停地按著她的胸口,對她進行人工呼吸,可是沒有效果,我學過急救,跟董晚晴去給山裏的村民看病的時候,董晚晴教過我不少這方麵的知識,可是周蕾畢竟是有過心髒病的,而且是很嚴重的。
警察先到的,周蕾的人是先報了警,後打的120,警察來後,我們繼續進行搶救,過了會醫生才到。
醫生來後,周蕾當時是有呼吸的,心跳的很快。
周蕾被送去醫院的時候,我是跟著上車的,到了醫院,周蕾被送到搶救室,我在外麵等著,沒過多會,警察要把我帶走,周蕾帶來的人跟警察說我圖謀不軌,我對周蕾做了什麼,是因為我才造成的後果,我對周蕾那樣,周蕾反抗,結果導致心髒病發作。
畢竟他拍的照片在那裏,當時周蕾是衣衫不整,我在那裏解釋都沒有辦法解釋,畢竟包間裏沒有攝像頭,不管怎麼說,都不行,我還是被帶走了,被帶走的時候,我才知道後果有可能比我想的麻煩多了,當然我也不太在乎,我一直還在擔心著周蕾,如果周蕾是真想好,是想跟她家劃清界限,化解矛盾,這是好事,如果她出了事,不管對誰,都是不願意看到的事情,不願意接受的。
還好,當我被抓到警察局後,我得知周蕾被搶救了過來,這個時候,我跟警察說:“周蕾肯定可以證明的,我是清白的!”,當時周蕾身體那樣,還不能說話,也沒有辦法給我作證什麼的,警察說要等周蕾康複了,才可以。
於是那天,我就在裏麵待了一夜,結果第二天警察跟我說,說周蕾一直在昏迷,還沒有蘇醒過來,要我等,第二天,我的律師來見了我,問了我前前後後的事情,我把事情大概都說了。
後來我被取保候審,暫時不可以離開崇州。
出來後,董晚晴見到我後,我摟著她說:“寶貝兒,你聽我說,我沒有對周蕾做什麼——”
“你不用說,我知道的,不可能的,不會有事的,就算他們想誣陷你,也沒有那麼容易!”
是的,我最害怕的就是周家要以此來誣陷我,這對於他們來說是個絕佳的機會,我和董晚晴要去醫院看下周蕾,我們要了解一些情況,比如周蕾是不是偶然暈倒的,還是有其他的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