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後,我們見到了周若誠,他見到我後就吼著說:“你,你怎麼可以對我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周蕾的媽媽更是在那裏哭著,吼著,我就知道他們會這樣,在醫院的過道裏,我看著他說:“事情會查清楚的,不要那麼著急,你想陷害我,是不可能的!”
周若誠的老婆撲了過來,結果被他們的人拉住,她就是喜歡胡攪蠻纏,在那裏撒潑,又蹦又跳,指著我說:“你個小混蛋,我女兒要是有個,不,就算沒有個三長兩短,就算好起來了,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不要認為你現在有幾個籌錢,你就不得了了,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老人家,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別氣出病來,我現在是過來看下周蕾,跟你們沒有關係,你們想找事,到醫院外麵再說!”
“我告訴你,小混蛋,我們家這麼多年,沒有人敢對我們如此,你個小雜種……”
當時董晚晴不在這邊,他去問醫生周蕾當時的情況,我剛想回罵,我忍著笑著說:“神經病!”,說著,我就走開了,當然沒有見成周蕾,我轉過身的時候,周若誠看著我說:“如果你跟我認個錯,想跟我好好地談談,也不是不可以,我會放過你的!”,這條老狐狸,最終的目的就是要幹掉我,我現在成了他的威脅,我回頭看著他說:“做夢吧你!”,周若誠看著我也哈哈地笑著,他剛想發怒,結果忍了。
從醫院出來後,我想到被那個老女人罵,我渾身不舒服,媽的,你個蛇蠍毒婦,等我把你們周家給幹跨的那天,你就哭吧你!
董晚晴來了,她跟我說:“醫生那邊都由檢查報告,沒有任何說什麼反抗留下來的痕跡,還有就是,她之前也發作過,如果是偶然發作,她也不可能控製發作的時間,我想周蕾應該不會這樣去誣陷的,至少周蕾在當時不是這樣想的!”
是的,如果周蕾是偶然發作,那她之前不可能在計劃裏認定接下來可能發作,而且正好和我在一起,她能夠控製發作的時間。
因此我們更在意的是她爸媽會拿這個事情來誣陷我,畢竟事情一發生後就被傳了出去,說周家女兒和我在一個房間裏,我要非禮周蕾,然後周蕾心髒病發作了,總之一傳出去,他們就會添油加醋,各種想象了。
“我把當時的情況跟你說!”,我把前前後後跟董晚晴說了,董晚晴想了下說:“如果到時候周蕾說是這樣的話,那就由她說去!”
當時我最想知道的就是,周蕾能夠配合調查後,她要跟警方怎樣說,她的證詞非常關鍵,隻要她說跟我沒有關係,我就沒有關係,如果她說是那樣,是我要強行對她如何,那就算我是清白的,會很麻煩,打官司需要時間,而且會讓人千頭萬緒,最怕的到時候就是說不清楚,而如果警察調出出來,我和周蕾密謀把廖勇送進監獄,就算廖勇確實從慈美弄了上千萬,事實確鑿,也會因為一些事情有可能會被翻案什麼的,總之突然發生這個事情,讓我們遇到了一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