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裏,持續高溫,洛淺兮非常沒骨氣的中暑了,整個人都蔫了下來,無精打采,華宇坤那邊的人過來,看到洛淺兮這樣,便也沒人過來催促洛淺兮過去見太子了。

而祁臻呢,華宇坤臥床不起,華馨雨自那次後回來,人雖舒醒了,可整個人卻變得呆呆傻傻的,整天整天就是呆坐了,誰要是問起她失蹤那些天來都發生了什麼事情,華馨雨就會發瘋發狂,幾天下來,也沒人敢問了。

而這整體衰弱現象,卻讓祁臻越來越忙了,不但得顧及良國使臣團這邊的事情,還得照顧天瀾國使臣團還幸存的一幹人馬,除了每天都得和歐陽鏡明商量一些事情後,還得去華宇坤那裏告訴華宇坤結果,如有什麼重大事情,祁臻和歐陽鏡明會到華宇坤的房間裏,一起商量。

五天之後,於秋生和段哲先後過來報告,洛淺兮不忍看祁臻太忙,便頂著一具中暑剛剛恢複的身體,給二人接風洗塵,順便安排住處。

猶豫良國和天瀾國的時辰太多,太守府的大小有限,現在已經沒有空餘的院落了,洛淺兮便把段哲和於秋生安排在字和祁臻住的院子裏的空餘房間裏。得到段哲和於秋生到來的消失,祁臻今晚特意早早回來,和段哲於秋生一起用了晚膳後,三人坐在院子裏的石桌石凳上,東南西北的說了很多……

之後的幾天裏,祁臻更忙了,洛淺兮差不多一天都見不著祁臻一麵,祁臻回來的時候,她睡著了,祁臻走的時候,她還沒睡醒。

這天終於讓她在白天逮到祁臻的影子,祁臻中午時候,盯著滿頭大汗回來,說是要陪洛淺兮一起吃午飯,洛淺兮不由得好奇問道:"我們是不是要出發了?"

"你是不是想我了?"祁臻卻答非所問,一臉壞笑的看著洛淺兮,說出來的話,越來越不著調,"淺淺你不用擔心,明天一早我們就走,到時候我們每天都在一起坐馬車,你就天天能見著我了。"

洛淺兮的小臉皺了皺,"手拿過來,我看看你這些天有沒有累壞。"

祁臻聽話的把手腕放在麵前,"應該沒事吧,我感覺很好啊,如果淺淺你在給我揉揉肩,我就更好了。"

"美得你!"

"淺淺,半個月來,我真的好累,比起以前的閑散日子,這些日子裏,我都快吃不消了。"說著,祁臻還故作柔弱似的趴在桌子上。

洛淺兮翻了白眼,一點也不吃祁臻這一套,拿起筷子,自己吃自己的。

看洛淺兮不理自己,祁臻隻得無趣的坐直身子,拿起筷子,先給洛淺兮夾了兩口洛淺兮愛吃的菜,而後自己才吃起來。

午飯後,祁臻和洛淺兮閑聊了一會兒,便走進浴室,泡了個熱水澡,而後直挺挺的趴在洛淺兮麵前,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洛淺兮當然知道祁臻想幹嘛,想想祁臻最近也夠累的,便沒在廢話,從頭到腳,洛淺兮給祁臻做個了全身按摩,在按摩的過程中,祁臻早就睡死過去。

洛淺兮隨手抹了把汗,去浴室裏吸了吸身上的汗漬,而後躺在祁臻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睡了過去。

當洛淺兮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馬車上了,看著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的祁臻,洛淺兮坐了起來,掀開車簾,看天色,現在似乎已經是下午,她她她有那麼能睡嗎?

"醒啦?"

背後慵懶的聲音傳來,洛淺兮回頭衝祁臻點了點頭,"那麼出發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怎麼叫都叫不醒,為了不耽誤大家的行程,我就隻好費點勁兒,把你抱過來了。"

聽著祁臻平淡的話,洛淺兮紅了紅臉,一想到祁臻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兒,抱著她,她有種想鑽進地縫裏避難的感覺,洛淺兮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立馬轉移話題,"昨天你休息好沒?"

"很好。"

祁臻滿足的點了點頭,"今早如果不是飛影叫我,我差點沒起來。"

說著,祁臻像個好奇寶寶似的,風氣洛淺兮的一雙凝夷,"你這手是怎麼長的,按摩起來怎麼那麼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