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不光是木之梨,就連喬意柔都有些驚訝的,沒想到喬越的腿受傷了。
這麼說來,之後二十多天,他不能夠再參加春宴了。
太醫見她們神情焦急,連忙解釋道:“不過也不必太擔心,喬公子的腿能夠恢複如初,隻是需要靜養罷了。”
出了喬越的住處,木之梨哭喪著一張臉,極為苦悶。
喬意柔心想這丫頭真的受到了教訓,相必之後有一段日子都要這般自責下去了。
便說:“太醫說你的手臂也受到了一定的損傷,十天之內,怕是不能動手了。”
木之梨本來一心在喬越的傷上,現在被喬意柔一提,她臉色稍微緩和了些:“是啊,這才是我應得的報應,若不是我爭強好勝……”
“所以喬越需要靜養,你也是一樣的。這件事本是個意外,你再自責也無濟於事,不如在他靜養的時候,你多去看看他,這樣便也足夠了。”喬意柔盡量往好的方向說。
木之梨接受了喬意柔的勸說,心情平複許多。
“不過最後是誰勝了?”她可記著那時候孟嫣然就在她身後呢。
“什麼?”喬意柔猛然被問住了。
“就是誰先騎馬到達終點了?”
喬意柔啞然失笑,這丫頭直到現在還惦記這事。
“是我。”
木之梨頓時轉憂為喜:“我就知道,孟嫣然怎麼可能會贏,這可是我們親自選的寶馬!”
麵上十分得意,好似得了糖的小孩。
是了,喬意柔現在對木之梨的看法就是一個半大的小孩,所有的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單純,有時還令人有些羨慕。
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江城。
二者皆是一愣,然後木之梨飛快躲到了喬意柔後麵。
喬意柔無奈笑笑,今天她這樣子幹已經兩次了,前一次是為了躲她父親,現在嘛……
江城卻是不知木之梨的想法,他比賽一結束就趕過來看望喬越了。
不過沒想到在門口就遇見了喬意柔,一時間有些窘迫。不知從何時起,江城再麵對喬意柔時,已經沒了當初的從容。
興許是從喬越戳破他心思的那一刻起。
再也無法直視,盡管對麵那張嬌顏他曾多次暗地裏窺視著。
“江公子也是來看喬越的吧,他正在裏麵昏迷著。不如就讓郡主帶你去看看吧。”喬意柔有意為這兩人製造機會。
木之梨心裏一陣激蕩,卻沒忘記自己不久前從馬上跌下來,那醜態,不知有沒有被江城收進眼底。
喬意柔已經在催了,木之梨兀自忐忑著,身子卻不由自主轉了方向,是往回走的。
喬意柔又對江城笑說:“郡主帶路,江公子還是跟上去看看吧。”
江城茫然點頭,看著那張巧笑嫣兮的臉,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靜默的看她遠去了。
至於木之梨,走了兩步,便駐足,明顯她在等江城。
等到江城走到她身側了,二人才慢慢朝喬越那處挪去。
……
“江哥哥,你可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