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痛快的說。
在這明亮的圓月下,三人在亭子裏說著家常,秋素溪講一些秋佩遙小時候的事,夜天聽著小時候秋佩遙的趣事覺得很開心,秋素溪想到了小時候和秋佩遙還有奶奶在院子裏說話的情景,默默地心裏對奶奶說,
“奶奶一定是你一直在天上保佑著我們!”
夜深了,夜天高興喝了不少酒回去休息了,秋佩遙也喝了不少,隻是整個人還是很興奮,抱著秋素溪施展輕功飛到了房頂了,坐下來之後,秋佩遙拉起秋素溪的手指著月亮說道,
“阿姐,你覺不覺得伸手就能夠的到月亮。”
秋素溪伸出手這樣一看月亮似乎盡在眼前,確實好像伸手能摸到,笑著說道,
“阿遙不是喝多了吧,月亮那麼遠怎麼能夠到呢?”
秋佩遙看著月光下的秋素溪,周身泛著柔光正溫柔的看著自己,一雙眼睛如水般溫柔,秋佩遙覺得自己要溺在其中,覺得渾身有些燥熱傾身靠近秋素溪聲音暗啞的說道,
“阿姐若是想要天上的月亮阿遙便為你摘下來!”
秋素溪隻當秋佩遙喝多了,莞爾一笑說道,
“可阿姐覺得月亮還是在天上更好看。”
秋佩遙把頭依偎在秋素溪肩膀,良久,淡淡的開口道,
“阿姐,我大概真的是喝多了。”
“那以後可不能貪杯了,一會回去,阿姐熬些湯給你醒醒酒,不然第二天要頭疼了。”
秋素溪柔聲說道。
兩人下去之後,秋佩遙看確實很晚了,送秋素溪回屋之後便也回去了。
秋佩遙回到自己房間之後,還是覺得渾身燥熱,他剛剛差點忍不住要對秋素溪做什麼。慢慢的,他發現自己對阿姐有著不隻是姐姐的感情,當知道秋素溪不是他血緣姐姐的時候,他心裏慶幸、激動還有抑製不住的興奮。
如今秋素溪就在他身邊,來日方長,他不能著急,現在不是好時機,而且他不知道秋素溪能不能接受除了姐弟之情以外的男女之情。不管怎麼樣,他已經下定決心,阿姐要永遠陪在他身邊。
從這之後,秋素溪便在血楓教住下了,她每日無事可做,便給自己找點事,她不是能閑下來等別人伺候的人,想想自己到這裏,有時候會去陪陪外公說說話,而秋佩遙總是很忙碌,有時幾天不見人影,但是隻要他回來便來找自己吃飯。秋素溪不知道秋佩遙什麼回來,總是做好糯米糕以備秋佩遙來的時候吃一些。雖然這裏什麼都很好,可秋素溪常常懷念在村裏的日子,秋佩遙不讓自己外出,總說等他有時間陪自己一起去,其實秋素溪不是需要人陪著,她很獨立,一個人也把生活料理的井井有條。
她隻希望有自己的生活空間,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像是被別人喂養的小鳥。
近來,秋素溪給自己找了一件事,他要給夜天做一件衣服,作為晚輩她不用去伺候夜天,大多時候是陪夜天說說話,她陪夜天的時間比秋佩遙還要多,有時候看到夜天一個人,會覺得他很孤獨。自己別的不會,會些針線活,平時注意夜天的身高,也能量出尺寸。於是秋素溪這幾天便給夜天做衣服,選了銀灰色的布料,用藍色和黃色的線在袖口和領子處繡了鬆柏樹花紋,這花紋是秋素溪自己設計的。衣服做的很是用心,大概用了十多天終於做完了,秋素溪覺得很滿意。竹兒看到後也是大吃一驚,直誇秋素溪手藝好,央求著秋素溪教她刺繡。
下午,秋素溪帶著衣服去找夜天,夜天看到秋素溪來很高興,通過這些天的相處,他很喜歡秋素溪,喜歡秋素溪身上溫柔從容的處事態度,淡泊錢財名利的氣度。
重要的是,她能耐得住時間的流逝,不懼怕不驚慌。
“素溪能經常來陪我這個老頭子可比遙兒那個混小子強啊”
夜天高興的說。
“素溪每天無事,這幾天給外公做了件衣服,外公試試合不合適。”
秋素溪笑著把衣服拿出來給夜天。
夜天拿過來一看做工精美,花紋樣式也好看,顯然是精心做的,心裏很高興。
“這是素溪做的,一看便知費了心思。”
“外公試試吧。”
“好!”
說著,秋素溪仔細幫夜天穿上衣服,果然很合身,襯的夜天更加慈祥平易近人,整個人就像普通人家裏兒孫膝下的老長輩。
衣服雖然不是多麼貴重的奇珍異寶,但重在這份心意,夜天很是高興,對秋素溪的喜愛又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