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不說,首先兩大好處是最明顯的,第一,刺激他,第二個是為了給他鍍金,將來可以跟老爺子申請撤銷許瑞銘繼承權的決定。如此煞費苦心,就看許瑞銘能不能夠看得透他爸的用意了!
“蔣鑫,倒兩杯水過來!”許願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就出了門,回頭不忘讓蔣鑫倒兩杯水過去招呼。
她了解自己這幫手下的小心思,她猜測他們肯定沒給這對父子倒水,因為,他們都知道許家的這對父子,天天在想辦法怎麼對付她的公司。
所以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這幾個家夥,又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整他們的機會呢?
這無疑是給他們出氣的機會,畢竟這父子兩當初可是往死裏的擠兌她的公司。
“大伯父,您怎麼來了?”許願場麵話說得很形式,一翻寒暄之後,從容的就坐下來了。
許瑞銘依然擺著一張臭臉,倒是他的父親,雖然不是那種很會笑的人,但麵對如今家族地位和社會地位都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侄女,他一張老臉竟然賣起笑來。
隻不過這種笑臉真的比不笑還難看,許願隻覺得瘮人,一股冷意噌噌的往上冒。
“許願啊,我知道你替你堂哥的事情操了不少心,這點我非常謝謝你,但我還是想讓你再多幫我一個忙,你替我再多操一個心,讓我兒子在你手下做事吧,你隨便差遣他,隻要你肯把他留下來!”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許瑞銘,暗示他坐點表示。
被自己的老子這麼一踢,許瑞銘不得不坐直了身體。
許願看了看老的,又扭頭去看了看小,見這兩人貌合神離,心裏猜測兩人沒有達成共識。她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大伯父,您就別跟我開玩笑了。沒事,我先忙了。”
她說著說著就要走,許瑞銘的老子著急了,一把攔住她:“你這丫頭,我作為長輩都這麼低三下四的求你幫忙了,你竟然對我拒絕的這麼幹脆!”
許願故作無奈的兩手一攤:“大伯父,您說這話可要對得起良心啊!不是我不幫忙,而是您的兒子他不想幹。您知道嗎?我這兒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不願做的不強留,做不好屢教不改也不強留!
要知道家族裏麵的資源,都是競爭非常激烈的,特別是我們這種龐大家族的人家。那麼多人去爭奪這麼一點點的資源,場麵如何激烈?你和大堂哥都有個深刻的體會!”
看著許願說話神秘兮兮的樣子,他忍不住追問:“那你想怎樣?”
“這個問題其實不應該這麼問,因為問的一點意義都沒有,您應該問問大堂哥。”
“問他?”
“對,物競天擇!每一樣事物,每一個人,都有它存在的價值,存在即是合理。當它存在變得沒有意義的時候,他就會走向消亡。就想明白了嗎?”
許願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如果許瑞銘不願意幹,那麼強迫他是沒有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