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正處於失道者寡眾的處境,老爺子早就不管他了,而許願這個如今實力正強的女兒根本不認他這個父親,而許詩琪這個女兒如今是自身難保,早就被當成精神病人給關進了精神病院。
他所倚仗的公司已然岌岌可危,如今不過是一個破敗的殼,根本經不起半點風浪,他手中的資產也被吳如蘭一點點的侵占。現如今許願的母親找上門,他能有什麼好下場?
“叩叩!”就在他思索下一步的計劃時,門口傳來兩聲敲門聲。
“別來煩我!”他非常煩躁的對著門口吼了一聲。
“許總,有位客人想見您!”秘書的聲音幽幽的傳了進來。
“什麼客人都不見,去打發了!”許青州心裏非常鬱悶,此時此刻不想麵對任何人。
“這位客人說,她今天一定要見到您,如果您不見他的話,您一定會後悔的。”秘書契而不舍的繼續說到。
許青州聽了之後突然慌張起來,他大概猜測得出要見他的人是誰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這個要求見他的人,應該是許願的母親。
“你……讓她進來吧!”他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稍微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
過了大概兩分鍾之後,秘書領進來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在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許青州知道知道自己的路快要末了!
“你……你來了。”
“看來,你是早就做好了我會來的心裏準備。”
兩人之間的對話聽起來很平淡,像是一個多年未見的普通老友,但真正知曉他們之間的實際關係的人才會知道,這種平靜的表象之下其實是暗流湧動,藏著殺機。
“真沒有想到,我的報應來得這麼快。是我對不起你,所以無論你要怎麼做我都不會有怨言。”許青州麵無表情的說到。
“是麼?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一點都沒有改變,永遠是這麼的口是心非,用一張看似敦厚老實的臉去欺騙大眾。其實你的內心根本不願接受這樣的自己,所以才會屢屢做出犯界的事情。”
許母從容地往沙發上一坐,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皇,而眼前的許青州愈發的像個喪家之犬,他不安地坐回自己的辦公桌前,想扳回一點氣勢,但無論他怎麼裝,都無法平複內心的慌張。
“我知道你心裏一直很看不起我,覺得我沒用,懦弱,不像個男人!”許青州抓自己自己的頭發,做出一個痛苦懊惱的神情。
“你錯了,我從未用那樣的眼光看過你,即使當初我們婚姻隻是一場關聯了利益的婚姻,但我從未後悔過嫁給你。而讓我真正寒心的是你將罪惡的手伸向我們的婚姻,那一刻起,我心裏的丈夫就已經死了!”
許母目光裏帶著冰冷的寒意,這一番肺腑之言,她在跌入懸崖的時候本以為這輩子再沒機會說出口,但老天垂憐,所以她幸運的活了下來。
“真的嗎?”許青州聽完,抬起頭,想尋求一個真相。
“嗬~是真是假,現在對你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難道不是麼?”許母笑了笑,然後從容起身,邁步朝門口走去,許青州見狀連忙起身去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