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天後,安烈便讓季風安排好車輛後,清早帶著阮舒雅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酒店。
顧正心有不甘的看著遠去的車輛,一顆心徹底沉入穀底……
等到傅恒得到消息後已經是下午了,他沉默的看著夏天落寞的收拾好行李,而後強顏歡笑的道:“哎,我又無處可去了,能不能收留我幾天,我想等小舒好了再走。”
傅恒一怔,心中竊喜:“好啊,少爺我就大方一回,不收你住宿費了……”
車子挺穩後,安烈直接抱著阮舒雅往屋內走,蕭蘭看著又是歡喜又是憂愁,喜的是,這“萬年老樹總算開花了”,愁的是,她家少爺的口味似乎有些重,這小姑娘滿身的傷痕,不行她得好好給她補補……
她跟著安烈的腳步走進臥室,看見一路昏睡的阮舒雅有些納悶:“少爺,阮小姐這是怎麼了?”
安烈安撫似好阮舒雅後,才道:“她受了點傷,最近會住在家裏,要麻煩蘭姨您費心照顧了。”
蕭蘭看著他心疼人的模樣打心底裏高興,連連點頭:“好,我一定把阮小姐養的白白胖胖的。”安烈微微勾了勾唇角,吩咐季風道:“去將我的書房的文件搬些過來,以後我就暫時在這裏辦公。”
季風連連點頭,跟著蕭蘭一起去張羅。
安烈又駐足了片刻,才轉身離開。
阮舒雅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房間拉著窗簾又沒有開燈,伸手不見五指,她內心的恐懼感又漸漸浮上心頭……
安烈正估摸著她快醒了,走進臥室就聽見她低聲哭泣的聲音。他連忙打開燈,果然看見縮在床尾的人影。
他上前將人拉近懷裏,心疼的安撫:“乖,阮阮不怕,沒事了,沒事了。”阮舒雅察覺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撲進他懷裏,緊緊抱著他。
許久之後,安烈見她情緒才平複,微微拉開她,看見她哭得鼻尖都微微泛紅,心軟的一塌糊塗,低頭沿著她的額頭,眼睛,鼻尖,嘴角落下一個個輕柔的吻:“好了,不哭了,你現在很安全,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阮舒雅隻知道怔怔的看著他,不言不語。
安烈心疼不已,小心的避開她身上的傷口,攬著她的肩膀,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邊的安撫著……
他垂眸看著懷中嬌小的女人,白的近乎透明皮膚,卷翹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軟萌的一塌糊塗。
他小心翼翼的如獲珍寶,吻住女人的唇。許久之後,直到阮舒雅察覺快要窒息了,安烈才鬆開,額頭抵著她的,微微喘著粗氣:“乖寶寶,別怕,我會好好疼你的。”
看著她懵懂的眼神,安烈歎了口氣,將她帶進懷裏……
幾天後……
安烈坐在沙發上,而身旁不出意外的無時無刻不粘著他的阮舒雅。
安烈其實很清楚,阮舒雅對他並不是愛,隻是他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成了她的“蓋世英雄”,一旦這阮舒雅脫離這個噩夢,他們的關係就會浮出水麵,到時候他們又該何去何從誰也不知道……
安烈正在想著心思,驀地覺得唇上一暖,他回過神,果然是這個小女人在啃他,他將人帶進懷裏,化被動為主動,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他起身抱著她走向床邊,而後繼續加深這個吻,直到阮舒雅不安的扭動,才鬆開她,而後放任她滾進自己的懷裏,沉沉睡去……
等到阮舒雅睡著以後,他才起身離開臥室。剛拉開門就見季風站在一邊神色有些尷尬,而他身後站著的不是傅恒又是誰?
安烈雖然摸不準他看到了多少,但是看著他的神情,大概猜到最精彩的部分他一定沒有錯過。
他神色淡淡的走進書房,見他進來後才問道:“找我什麼事?”
“你不覺得你很卑鄙嗎!”傅恒上前一步,眼神有些鄙夷的看著他……安烈倒是毫不在意:“你來就是跟我說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