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李飛家中有事,兄妹倆是騎單車去學校的,快到學校的時候,倆人遇到了體育老師梁甜。
梁甜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裝,正在和幾個穿學生服的高年級學生武鬥。許天麟對那幾個學生並不陌生,他們就是經常敲詐許天麟的學生。
隻見梁甜像打太極拳一樣,手腳並用,推拉踢掃,幾個回合下來就把那幾個高年級學生製服了。
“一會兒讓警察教育你們吧!”說完,梁甜掏出手機開始撥打報警電話,可是還沒有接通,兄妹倆就把車停在她麵前開口了:“梁老師,你這樣做就把他們的前途毀了!”
梁甜下意識地掛斷電話,不由地問:“許天麟,你什麼意思啊?”
“你是讓警察來抓他們嗎?”許天麟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看著躺在地上的幾個高年級學生反問了一句。
梁甜說:“不錯,這幾個家夥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勒索我們班的同學,我要讓他們去警察局吃點苦頭。”
“你難道忘了他們也是學生嗎?”許天麟笑著說,“管教學生是學校的事,用不著驚動警察叔叔吧?”
梁甜怎麼會忘記他們學生的身份呢?但是這些屢教不改的壞學生與其交給學校,不如交給警察,最好送到少管所穿幾年勞改服,於是固執己見地說:“對於管教不好的學生,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和精力了。”
“沒有管不好的學生,隻有無能的老師。”許天麟絲毫不留情麵地說,在梁甜發飆前他又接著說:“你知道他們勒索同學為了什麼嗎?”
“除了吃喝玩樂還能做什麼!”梁甜不屑地說。
“那是你的猜測,事實上他們是要幫助孤兒。”許天麟說。他把頭轉向躺在地上的長頭發問:“我說得對嗎?”
長頭發幾個人很硬氣,剛才被梁甜三下五除二地打倒在地愣是忍著疼痛一句沒喊,梁甜掏出手機報警的時候他們也沒有求饒,現在聽到鐵算子棋通天一樣的許天麟一語道破天機,長頭發不由得吃驚地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推測。”許天麟笑著說,然後指了指長頭發說:“你是在北區孤兒院長大的,最近孤兒院麵臨拆遷,而那個開發商是天海市有名的老賴,給孤兒院的補償不足以安置孤兒們,你出於仗義,就在同學身上打主意,對不對?”
梁甜驚訝地盯著許天麟的臉,她的表情裏看不出是信服還是懷疑,但是從許天麟的話來看,她確信許天麟有柯南的天賦。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幾個高年級學生,眼神裏充滿了同情,有些後悔剛才下手太重了,當然,她也不想再給警察打電話,但她還是嘴硬地說:“他們勒索我們班學生終歸不對吧?”
許天麟笑著說:“我沒有說他們做得對啊!但是你想想,在學生身上他們又能搜刮到多少油水?”然後又對著長頭發幾個人調笑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們幾個啊,居然有能耐跟學生要錢了!”
除了長頭發,幾個高年級學生都低下了頭。長頭發不服氣地說:“許天麟,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們這些公子哥,沒有一個好東西!”
許天麟無所謂地笑了笑說:“要說我不是好東西,我可受用不起這個名號。”然後他轉身麵向梁甜說:“梁老師,你看這樣行不行,讓他們先去學校上課,放學後我跟他們去孤兒院一趟,看有沒有能幫忙的地方。”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梁甜對兄妹倆的背景也有所耳聞,說不定以後還有仰仗ta們的地方,不如送ta們個順水人情,於是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