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事上,乾祁燁一向是有一些強勢的,必須占主導性,“輕點~~”

冼幽有點受不了他手上的撩撥,雖是在水下,可也能感受到身體裏湧出的熱流,“進去啊~”

乾祁燁邪惡的彎起唇,忽然一笑,道:“進哪裏啊~”他是明知顧問,也是想在將她推至高峰後在一舉拿下,他的手在她身下肆意的撥弄著,唇輕輕的咬著她的肩胛,“我想你~”

冼幽輕輕恩了一聲後,雙手緩緩的攀上他的脖子,水下修長的腿而已漸漸的夾~緊他精壯的腰身,乾祁燁順勢在一壓,將冼幽整個人壓在池邊,兩人契合得不留一絲縫隙。

可能感覺到了她的不適,他問道:“疼?”

冼幽咬著唇,搖著頭,隻是剛才那一壓撞上了後麵的池邊,有些發疼,可是現在她不想說疼,怕掃了彼此的興,“沒事~”

“那我進去了?”乾祁燁在她耳邊嗬著熱氣,撩得冼幽耳根發熱~~

這一夜,溫泉池邊,春光無限,外麵卻是風雨交加~~~

下雨了,溫泉中的溫暖也降了下來,乾祁燁將她抱在懷中,自己是露出了大半個身子,而懷中的冼幽被被他按在池水中,生怕她受一點涼,剛才他也有些累了,所以閉上眼睛,可是仍想與她說說話,“會不會怪我?”

“為什麼要怪你?”

“怪我,全是因為我,你也不會不抓起來啊。”乾祁燁問道。

冼幽緩緩的搖頭,目光有一絲脆弱,她道:“我沒有怪你的,隻是在牢你想你,也想老家夥。”

“恩~可是我很內疚。”乾祁燁握著她的肩,心裏一絲愧疚劃過:“跟我去封地後,那就好了,也就沒這麼事了,好不好?”

“好,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冼幽淡淡的說道,可水下的手已經抓緊了乾祁燁的手,“去了那裏,我們生很多孩子,就在那裏養大他們。”

“好。”乾祁燁想都沒想就立刻回答,他在想,這樣也好,跟她過幾年安穩的日子,在在那裏將祁樺養大,也是一樣好的,可是在他心裏,一定會重新回來這裏,他知道自己的最後的歸宿一定是皇座上的那個位置,現在他就像是金龍擱淺,隻需時機一到,便能金龍飛天,到時候,他一定會東山在起。

乾祁燁不恨任何人,如果這麼多年來他靠著恨活下去,也不會走到這一步,連乾少卿也不得不承認,乾祁燁是他眾多兒子之中最有本事的一個,可是就是因為太有本事了所以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來。

剛在在宮外看見馬皇後,一下子,他就不怨了,也不恨了,可是就在那一下他明白了,一定是時機未到,所以他會失敗,所以這次他一定要做好最周詳的計劃,讓所有人看看他乾祁燁的本事,也要讓全天下的人知道,這個北衛是屬於他乾祁燁的。

“怎麼了?在想什麼?”

“沒什麼~起了吧。”

冼幽點頭,伸手挽上他的脖子,兩人動作默契,乾祁燁將她從池中撈了起來,將她放在池邊的榻上,拿起一旁的白帕開始給她擦身。

“請父皇成全孩兒!”

滿滿朝臣的朝堂上,乾祁燁忽然跪下請求乾少卿賜婚,滿朝文武嘩然,誰都知道這燁王府裏乾祁燁從江南帶回來的女子是當年江南林家叛臣之後,可是現在這個乾祁燁卻當場請求賜婚,而且以一種從未有過的低姿態。

乾少卿有半刻怔楞,隨即笑道:“臣兒,你與古丫頭本就已有婚書,還需要父皇賜什麼婚啊。”

“婚書是有的,老早就有了,可是在江南成親時,匆忙,簡陋,怕是委屈了冼幽~所以兒臣想,這馬上要去封地了,不如就先由父皇賜婚下來,這婚禮去封地在辦也是可以的,可這婚可是一定要父皇親自賜的。”

乾祁燁說得頭頭是道,完全忘記了冼幽之前的尷尬身份,隻將她當成自己愛的,要娶的女人,乾少卿虧欠了的人。

乾少卿道:“好,朕答應你。”

“兒臣謝父皇!”

可是,直到乾祁燁離開那天,他都沒有拿到乾少卿的賜婚詔書,乾祁燁知道那老東西是故意的,就是成心惡心自己的,冼幽從馬車之中伸出腦袋,“上車吧。”她是知道乾祁燁在煩什麼的,這一切都沒打垮他,冼幽不想在因為她的事令他臉上出現一絲挫敗,乾祁燁依她言坐上了馬車。

“不煩了,馬上要走了,別想其他的了。”冼幽拍著他的胸膛,似安慰也是撒嬌,“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乾祁燁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冼幽羞澀的低下頭,“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如果到了封地,也許就能知道了。”

“這麼神秘?”

“不是神秘,是我心裏還沒準嘛。”

“好,到了那裏一定要告訴我。”

“恩。”

在一個滿是大霧的清晨,乾祁燁帶著冼幽與原燁王府的一幹下人前往的封地,車隊之中並未見一支軍隊,也不見一位武將,乾祁燁安心的閉眼在馬車上休息,冼幽有些無聊就掰著他的手指玩,乾祁燁也不覺得煩,也時覺得不舒服了,就嗔吟一聲,冼幽便改玩他的頭發,反正是她玩她的,乾祁燁休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