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湯有些小潔癖,聽著雲馨的說辭,條件反射的將銀錢從袖袋裏掏出,一臉嫌棄的嗅了嗅錢上的味兒。

雲馨當即對大家說道:“還用我多說什麼嗎?他拿沒拿我的錢,一目了然!”

周湯這才察覺到中了雲馨的計,揮著拳頭就朝她打去。

盛岩離雲馨的距離有兩步,站在她的側後方,見周湯揮拳向雲馨,一個箭步衝到她前麵,用自己的胸膛接下了周湯的拳頭。

周湯力氣很大,本想把雲馨打倒,卻打到了盛岩身上。盛岩是什麼人?那可是深藏不露的練家子,胸肌的剛硬程度能比擬鋼鐵了,周湯無疑是以卵擊石,拳頭觸到盛岩胸肌的那刻,關節就發出一道‘哢嚓’聲,他疼的‘嗷嗷’直叫,腿一軟,蹲坐在了地上。

“當家的,你怎麼了?!啊!手掌斷了,天哪……盛岩,你這是下死手啊!”王冬急忙跑過去,看著周湯聳著的右手,一邊摸索看著傷勢如何,一邊心疼的哭喊。

她這番吵鬧也沒博得人們的同情,有多事的村民,忍不住指責,“王四娘,你這樣賊喊捉賊是真的丟麵了,長眼的人都知道是你漢子打的石頭盛,平時不勞作沒力氣,吃了悶虧,隻能怪自己心黑體惰。”

“就是,就是。”

“……”

雲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盛岩的後腦勺,呆愣了一會兒,才察覺到自己心跳的很快,這種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這麼多年來,她都是單槍匹馬的戰鬥,就算是有屬下護著,也覺得是盡了他的本分,根本不會往男女方麵去想。

在現代,幾乎沒男人入的了她的眼,如今寄住在這具‘醜陋’的身子裏,竟然還犯起了花癡,一摸臉,哇,臉頰竟然發燙了。

“你們怎麼對我都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動馨娘。”盛岩活動了一下身體,黑著臉,十分嚴肅的說道。

王家姐妹沒想到盛岩勁兒這麼大,不敢輕易出手,再加上圍觀的村民都偏向盛岩他們,若是再這樣不依不饒的吵下去,他們王家姐妹還不知道會被外界傳成什麼樣子。

王春作為大姐,自然得顧著王家的麵子,心一橫,主動走到雲馨麵前,裝作好姐姐一般的拉起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馨娘,都是自家人,你想拿皂莢丸子用,你跟我說聲就好,你看你一聲不吭,造成這麼多誤會,這丸子一次用一顆就行,來,把剩下的給我。”

“哦?現在弄明白怎麼回事了?三姐現在還在我屋裏關著呢!不給我賠不是,我可不能讓她出來,咱這規矩要做好,不然以後可怎麼把老王家發揚光大?”

雲馨一直沒挪步,把王秋困在了屋裏,一來是讓她嚐嚐無禮的味道,二來是等事情查清楚後,讓她道歉,最重要的就是讓她願賭服輸,讓出屋子!

王秋自然是不肯的,很怕王春道歉,她就輸了,忙對門外大喊:“大姐不能給她賠不是,絕對不能,她是個什麼東西,讓我們給她賠不是,我們沒有理虧,他們公母倆都是外人,她這是這是要鳩占了我們喜鵲的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