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你喊破嗓子也沒人能救的了你,我讓你做白眼狼,我讓你耍心眼,改天我就把你賣到花樓,讓日日夜夜的叫!”
王春罵的不解恨,又抽了王蘭兒一鞭子,疼的她在地上來回翻滾,全身瑟瑟發抖,不多時,臉上就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有唱白臉的,自然就有唱紅臉的,王冬心思多,曉得用武力不能收買人心,便裝作心疼王蘭兒,主動跑過去護著她,一手抓著王春再次揚起的鞭子,一邊為其求情,“大姐,小妹她也是迫不得已,她是受害者,我知道你氣,可是你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打她,她也說了是畏懼姓雲的,並不是對我們姐妹不滿,所以,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是要心擰成一股繩,一起對付她。”
王蘭兒怕挨打,用盡全身力氣點頭,表明王冬說的是真的。
王春才不信她的鬼話,抬手打了她一耳光,繼續罵道:“你別給她求情,一眼看到底,她就是個白眼狼。”
王冬見說服不了她,便將她拉到一旁,耳語了幾句,王春聽後覺得很有道理,兩人商量了一個計策,便回屋施行。
……
雲馨回到柴房,用最快的速度將行李物品收拾好,讓盛岩搬到王秋的屋前,等著她搬完東西,他們再進屋整理。
王秋姐妹幾個在主屋密謀了好久才散場,她走到院裏見雲馨已經把行李搬過來,白了她一眼,便走進屋裏,以最快的速度將屋裏的東西全搬出來。
雲馨感覺有些不對勁,怕她使壞汙蔑她拿她屋裏的東西,便主動對她說:“三姐,可要搬仔細了,你以後要是少了東西,我可不負責。”
“哼,誰敢讓你負責呢?你那麼多靠山,我可是怕死的很。”王秋狠咬著後槽牙說道。
這時,王蘭兒從主屋走出,懷裏抱著一個比她身子還大的包袱,一言不發的走向王秋屋裏。
盛岩正準備往房裏搬東西,見她這番舉動,便問:“你這是幹什麼?”
“大姐說我以後要和母親跟你們住一起,不然就把我賣到花樓去。”王蘭兒不敢看他,垂著腦袋小聲嘟囔。
盛岩微微皺起眉頭,抿了抿唇,問:“王叔呢?他住哪裏?”
他自幼跟齊氏嫁過來續弦做王家繼子,就沒有喊過王求富‘爹’,王求富不跟他計較,也是算命的給他下了批示,盛岩是他命裏的貴人,不可怠慢,不然,好賭成性的王求富早就把他賣了換錢去賭了。
王秋怕王蘭兒說錯話,暴露了她們的大計,便接過話茬,嗬斥道:“這個你管不著,吃著我們王家的,住著我們王家的,還一口一個王叔,你娘改嫁給我爹了,你喊他一聲‘爹’,能喊死你呀?!小娘養的就是沒教養!”
齊氏在嫁給王求富之前,曾經給大戶人家做過小妾,因為那家人遭了山匪燒殺搶掠,隻剩下盛岩和她,盛岩雖然不是她親生的,但盛岩的娘親對她有恩,她便待她如親生兒子一般。
每每王家姐妹想侮辱盛岩,便罵她是小娘養的,因為在古代小妾都是拿不上台麵的,民間經常流傳一句話,寧做窮人妻,不做富家妾,可見妾的地位有多低。
這些信息都是雲馨根據原主的記憶總結的,以前原主沒本事,看著盛岩被罵總是縮在一旁,如今這具身子歸她,敢這樣侮辱她的人,就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