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意的?我怎麼覺得你是蓄謀已久?你說是雲月害我的,目的呢?一個女人去害另一個女人,無非是為情為財為權,這三樣我通通不及雲月,她也沒必要對我這個傻子趕盡殺絕。倒是你,你跟她應該是情敵關係,你怎麼會聽她的話,難不成是被她拿了什麼把柄?”
雲馨的思路很清晰,才不是張嶽氏這種初級心機婊能戲耍的,簡單的幾句話就拆穿了她的謊言。
張嶽氏緊咬牙關,就是不承認她的所作所為皆為自謀,眼珠飛轉,忽然心生一計,死死的抱著雲馨的大腿說道:“因為一封書信,信上說你常年征戰在外的舅舅要回京都了,回京複命後便會來探望你和你娘親,這以後的事情就不用我說了吧?你變正常後那麼聰明,應該知道雲月她娘忌諱的是什麼……”
“……”
雲馨盯著她看了看,便陷入沉思,張嶽氏怎麼會知道雲家的事?若真知道那麼多事,雲月他娘雲柳氏應該早就不留她活口了,按照這樣的情況,她應該才是手握把柄的那個,怎麼會受到雲月的脅迫,所以,事情的真相一定不是她說的那樣。
“不管你說的對與否,今天的事情你必須承擔一切後果,既然是雲月指使你嫁禍我,那你去跟張庚說清楚,他雖然很迂腐,但不會因此遷怒於你。”
“不,不能的,官人一定會對我失望透頂的,我才嫁給他不久,既沒有顯赫的家室,又沒真的懷有身孕,他要是知道我做出這種事,一定會休了我的,雲馨,我知道你是好人,求求你,救救我吧!”
張嶽氏到現在還死鴨子嘴硬,無非也是為了以後的富貴生活,今個兒說什麼她都不能讓張庚知道她的真麵目,若是這樣查下去,她隻會死路一條。
她本想把雲月拉出來,讓雲馨跟雲月鬥,她好借此機會全身而退,沒想到雲馨的腦子太好用了,任她怎麼說都不受她蠱惑。
“小花,小花,你剛小產,情緒不能太激動,大夫也說了,以後我們還會有自己的孩子,你別難過了。”
張庚被盛岩甩開手後,便踉蹌著跑過來,幾個蠢笨的小廝也跟在他身後,怕被他責罰,這個時候加快步伐,先他一步將雲馨給圍了起來。
“少爺,我們已經抓住這個毒婦,您看要不要把她送去官府?”
“滾遠點,沒點眼力見嗎?你們張家的這位小娘生龍活虎的,像是滑胎的人嗎?”雲馨白了他們一眼,隨即,動了動被張嶽氏抱著的大腿,示意她把剛才的話複述給張庚。
張嶽氏知道她假孕的事情瞞不住,謊言如水一樣的潑出去,她如今是進退兩難,她得罪不起雲月,也嫁禍不了雲馨,為今之計她隻能用‘苦肉計’了,心一橫,偷摸拿起一尖銳的石片朝自己大腿上割了一下,屆時,鑽心的疼痛感席卷全身。
張嶽氏咬了咬牙,對張庚說:“官人……好像不是滑胎,是落水的時候,不小心劃破了大腿,剛剛是大夫搞錯了,並沒有滑胎,現在我腿好痛,咱們還是趕緊回家吧,我怕繼續流血會影響我腹中的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