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死者房間的武器都看了一遍,服部平次又若有所思地拿起了死者的備用電話。
備用電話電量還很充沛,打開電話後將文件夾都翻了一遍,可惜什麼都有,通訊記錄和短信記錄也是空白。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這個備用手機肯定是有什麼用處的,隻是服部平次還沒發現。
又翻找了一會,終於在日曆上發現了線索。
日曆上,本月三十天,已經過去了20天,其中有五個日期下麵打了一個對號。
這五天有什麼特別嗎?
皺眉思索了一會,目光掃過一旁的報紙堆後眼前一亮。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服部平次覺得這報紙肯定和這些日期有關係。
(因為劇情需要,這五天的日期很和諧。
簡單的說,第一個被打上對號的天數是八月一號,那麼地二次的日期是三天後的八四日,但是八月四日和八月一日之間那三天卻是九月七號,六月三日,和七月二日。
也就是這五天是正常日期下的五天,其他日期依舊混亂。)
將那五日的報紙找了出來,擺在桌子上反複觀看。
要說這五日的報紙有什麼地方相同,那還真多了去了,死者一直隻買一種報紙——大阪晨報。
報道都是大阪前一日發生的熱點事件的總結報導,這種報紙並沒有出現一件大事後立馬趕出來的頭條新聞有賣點。
所以這報紙上的內容區域也很單調,幾乎不怎麼換,想從這麼大張報紙裏找線索看樣子有些難。
研究了一會報紙的服部平次發現了自己走進了誤區,自己隻看這九張報紙好像有點不符合統計學邏輯。
就好比二站時某國科學家將從戰場上幸存下來的飛機進行統計,將飛機上中彈多的地方加大了鋼板,可他沒想到那些在戰鬥後沒能幸存的飛機的中槍地點才是重點。
服部平次剛剛就是這樣,隻看這五張報紙並不和總體報紙進行比較的話,是看不大出來這五張報紙的不同。
這五個報紙是相互相同的,而和其他十幾張報紙則是不同的。
從剩下的報紙裏抽出三張,又從五張報紙中抽出了三張,再次觀察了起來。
這次很快便發現了不同。
首先這五張報紙比其他幾張的邊緣都多出了一段“幽默一笑”,也就是笑話板塊。
服部平次還為了防止抽樣誤差的出現,將其他報紙也都檢查了一遍,確實是隻有這五張報紙有這個模塊。
又檢查了一下其他板塊,都是大同小異,每個地方都各有不同,這取決於當日熱點。
所以這很明顯的五個笑話就變成了服部平次的目標。
第一條笑話:
前天我出去遛狗碰到了隔壁二丫。二丫問我說“阿姨,我可以摸摸狗狗嗎?”“摸摸也可以,叫姐姐。”“阿姨,我可以摸摸姐姐嗎?”
第二條小笑話:
我有一次看到爺爺看電視時在沙發上睡著了,於是跟我我老爸說:“老爸,你看你爹是不是傻,在沙發上睡著了。”老爸:“你爹才特麼傻呢。”二人同時沉默
第三條:
小時候看電影,男主被蜘蛛咬了變成蜘蛛俠,當時覺得很扯淡。十年後想到自己被狗咬過的經曆,望著鏡子裏單身的自己。欲言又止。
第四條:
妻子憂心忡忡地跑過來跟我說:“咱兒子好像早戀了。”“兒子也到青春期了,早戀很正常,沒事兒。”“沒事兒個屁,咱兒子念的是男校!”
第五條:
衛健委於昨日28時確診病例為螺線杆菌感染。螺線杆菌已經過多次變異,疑似為米國實驗室泄露。而米國方麵並沒有給出任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