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條是今天的報紙,也就是說死者今天準備去做什麼事情,但是還未做就已經死了。
“不對。”
服部平次敏銳的發覺了事情的不對,死者還沒有離開大樓,怎麼就事先用手機打上對號了?
難道是死者出門之前就知道事情會完成?
“不對不對。”
服部平次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同時一種獨屬於偵探的不安感已經在他心頭蔓延。
這是他與存在危險的真相隻差一步之遙時才會有的感覺。
在房間裏不安的來回走,看到搬著死者房間裏武器向外走的警察,服部平次的腳步一頓,一通電流穿過了服部平次的大腦。
“原來是這樣,這樣就對了,他在假裝,因為什麼?不對,不對,對了,還需要確定一下。”
掏出電話剛要撥打給大瀧悟郎,服部平次想了一下,還是撥打給了陳百成,因為他覺得大瀧悟郎可能不會記得這種事情。
陳百成這時正和王廣運喝的正高,隻不過陳百成以自己是未成年人的名義賴著不喝酒,拿著飲料一直給王廣運敬酒。
至於成年人的橘真夜和世龍奈美,王廣運他覺得一個男人去為難女人太沒麵子,於是就自己一個勁的被陳百成用飲料灌。
已經連喝了三杯,敬過了天地、父母、友情,正準備敬對方子孫滿堂的陳百成接到了服部平次的電話,還以為服部平次反應過來要找他算賬呢,接起電話就準備忽悠,可沒想,服部平次的話急得很。
“百成,死者和凶手穿的是一樣的衣服嗎?”
“額。”將自己剛剛準備好的忽悠全都咽回了肚子裏,陳百成閉眼回憶了片刻後,皺著眉頭說道:“好像是一樣的,死者胸前血液過多,不過衣服和褲子的顏色都是一樣的,還都是帽衫。”
“發生……嘟……嘟……嘟。”
還沒有陳百成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服部平次便已經掛斷了電話,並且立馬撥打給了大瀧悟郎。
“喂?阿平啊?”今天這麼快就能收工的大瀧悟郎心情很是美麗,說話的聲音都寫著愉悅。
“大瀧警官!小心案子的那個凶手!”服部平次的心情可沒那麼美麗。
就在服部平次剛說完這句話時,電話那邊就傳出了一聲慘叫,緊接著就是一係列打鬥的聲音,不過隔著電話聽不太清楚。
“大瀧警官?大瀧警官?”
服部平次著急的大喊著,可回應他的確是一聲巨大的碰撞聲。
“大瀧警官!!”
服部平次已經無法形容當時的內心,隻知道大腦一片空白,就好像……空白。
不過,一聲輕微的咳嗽聲從電話裏傳了過來,服部平次空洞的眼神瞬間回神。
“大瀧警官?”
“服部平次?高中生偵探嗎?”
另一邊,本案的凶手先生,一邊咳嗽著,一邊查看著大瀧悟郎的手機,手機上的備注是服部平次。
對於服部平次這個名字他還是知道的。
“看來,是你發現了真想唄。”凶手說道。
“你是誰?你把大瀧警官怎麼樣了?”
“別擔心。”凶手整理一了下衣服後說道:“隻是一場小車禍,都不至於死,我還有事兒,就不跟您聊了哦。”
“等一下!等一……”
沒等服部平次說完,凶手先生丟下手機後便轉身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