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武威侯這裏,突然發生的變化,讓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而自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威勢,又令人心中膽寒,隻覺得自己如置身煉獄之中。
無數索命厲鬼,正在衝著自己張牙舞爪。
咣當!
兩名心裏承受能力差的人,直接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而更多的人,雖然沒有暈過去,但滿頭豆大的汗珠,臉色慘白不見一絲血色。
這個武威侯實在是太嚇人了。
如此威勢之下。
林徹卻麵露凶光。
一雙眸中滿是寒芒,冷聲說道:“梁家主,可在北境做過生意?”
聲音冰寒如霜,令人背脊發寒。
而眼神更是半分不離梁鴻煊的臉,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梁鴻煊神情一窒,剛剛還在為他兒子的事情爭吵不休,此刻怎麼突然聊到了北境。
他老家便是最靠北境的一座城市,直至10年前才把所有的產業變賣,全身心的投入到這沿海三城的商業之中。
卻也借著,當時巨額的周轉資金,快速的從這座城市站穩腳跟。
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林徹,確實發現自己絲毫沒有印象。
但這明顯的殺意,又讓他有些擔憂。
試探性的問道:“侯爺,曾見過我?”
想想又覺得有些好笑,自己怎麼可能見過這種王侯人物呢,斷然是自己兒子的事情,已經遷怒到了自己的頭上。
林徹的臉色不改,再一次問道:“說!在沒在北境城市做過生意。”
這,……。
這追問下,讓梁鴻煊感到了嚴重性。
在對方嗜血的眼神下,說道:“額、梁家曾經便是北境城市的,自然有過一些生意產業。”
說完又急忙補充道:“奧,那些都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梁家的生意早已經轉到了沿海三城,斷然要為這三城的經濟發展添磚加瓦。”
梁鴻煊望向林徹。
其餘人的眼神也都望向林徹。
隻見,林徹身上的殺意絲毫不見減弱,
看著梁鴻煊,問道:“果真是你了!那麼梁家主你可好好的看看,是否還記的林某?”
眾人一個個都是睜大了眼睛,滿是震驚之色的看著林徹和梁鴻煊。
怎麼回事?
難道梁鴻煊和武威侯之前就認識?
但,如此情勢,這漫天的殺機,難道有什麼舊仇不成。
梁鴻煊同樣是臉露疑問之色,聽見林徹的話之後,便仔仔細細的再次打量起來。
而這次,便把林徹的形象往與北境相關的人身上靠。
可到頭來,卻也隻是稍微好像有些熟悉,卻依然不知道從哪裏有過接觸。
“在下記不得了,既然侯爺記起來了,不如提醒一二,也免去在下胡亂猜疑。”梁鴻煊直接問道。
與其猜疑倒不如是直接去問林徹。
雖然,已經知道對方恐怕對自己有著很大的敵意,但在事情未清晰的時候,他也沒法做些什麼。
“梁家主,可記得十年前最後離開北境時,那一夜發生了什麼,又見過什麼人!”林徹的聲音低沉,且不帶有任何感情。
全身氣勢猛然收斂,縮回於身。
所有人都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不在感覺到這般壓抑。
而梁鴻煊,卻眉頭緊皺,雙眼圓睜死死的盯著林徹的臉。
氣勢上的威壓已經散去,但梁鴻煊卻絲毫沒有感覺到輕鬆,全身緊繃汗水順著臉頰不停的浮現,低落,低落,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