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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子緩緩進入西山,西山山麓茶室眾多,一早上便有人來喝茶遛狗逗鳥。
王大在西山翠苑茶室外讓轎子停下。掌櫃沈大娘眼尖腿快,還沒等尚景悠下轎就跑了過來,“水少夫人今日有空來喝茶呀!剛好今日小花娘在唱曲兒呢,您呀來得正好!”
很顯然尚景悠和沈大娘十分熟悉。說話間,沈大娘的雙眼就落在了尚景若身上,頓時眼裏洋溢著驚喜,“哎喲!這位陌生麵孔的姑娘是?”
“這是我娘家的小妹!”尚景悠簡單地介紹,沈大娘聽了笑著將她們引到湖邊的座位。
“沈大娘,老規矩就行了!”
“好嘞!”沈大娘得力地應下,轉身出去關照小二。
不出片刻,茶室的小夥計就過來為她們泡茶。尚景若見他熟練地拿起茶壺,嘬起一小把茶葉放入壺中,拎起開水壺將水倒入茶壺裏,蓋上茶蓋,約莫三分鍾後,再倒入開水,再次蓋上茶蓋。另半分鍾後,小夥計就將茶杯整齊擺放在兩人麵前,拎起茶壺,將茶水倒入杯中,一氣嗬成。
尚景若端起茶杯,隻見杯中湯色翠綠,一股清爽的茶香味順著杯沿飄進鼻中。尚景若輕抿一口,含在舌間,靜靜品嚐。此茶入口微苦稍帶甜味,溫熱爽口,她不由得感歎道:“此乃極品茶!”
“你自小待在雲水閣不出來,倒是真會品茶!”尚景悠取笑她,抬眼隻見門口進來了兩個高挑的男子。
走在前麵的男子清冷俊逸,皮膚白皙,穿著玄色長衣,和身旁的另一男子說話。那在一旁側耳傾聽的,尚景悠一眼就認出他是德城首富獨子樊野。
樊家世代經商,財富不計其數。但他們家有條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不準為官。為官者必須要民考慮,以民為本,而不是得利。像樊野這樣的富人,平日裏幾乎是見不到的。
尚景悠也是在水廉禮的介紹下才與他相識。在這德城能讓樊野如此放低姿態的,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個人。尚景悠仔細觀察著,卻見沈大娘如翩躚起舞的蝴蝶一般立刻迎了上去。
“哎喲!樊少爺,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沈大娘見樊野身旁還有個貴氣逼人的男子更加賣力地討好道,“樊少爺今日還帶了貴客?”
“嗯!”樊野點頭,也不和沈大娘多廢話,抬頭看見了尚景悠。樊野就和身邊的人低語了一句,兩人徑直朝著這邊走來。
“嫂子!”
“樊少爺!”尚景悠起身對著樊野施禮,尚景若亦跟著起身。
尚景若抬頭望去,恰好撞進了朱錦玉清冷深邃的雙眸中。滿心盼望的人乍然出現在眼前,到了嘴邊的話卻是怎麼也開不了口。
“這位是?”尚景悠笑著開口問樊野。
“嫂子,這是我家小舅子。小舅子,這是將軍府的少夫人。”樊野為兩人介紹。
“小舅子?”尚景悠倒沒想到樊野已經成親了。
照理說,樊野成親必定會大肆操辦,邀四方好友,八方來客,怎地這麼悶聲不響地就成親了?況且樊野與水廉禮也算是少時好友,怎地成親也不邀請水廉禮喝一杯喜酒?要知道她和水廉禮成親時,樊野高興得都喝醉了。
“我前些日子成親了,但因著夫人身子不大好,所以也就沒辦酒宴。日後一定補上。”樊野笑著解釋,“這幾日小舅子從京城來探望,夫人身子才漸好。今日我得空就帶他來品品這西山茶。那我們就不打擾少夫人了!”樊野作揖後帶著蕭承宇在旁邊一桌坐下。
尚景若還未回過神來,一雙眼睛還黏在朱錦玉的身上。尚景悠見她看呆了就喚道:“景若?”
“啊?”尚景若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尷尬地笑著對尚景悠說道,“二姐,我先出去下!”
尚景若見她點頭便匆匆跑去恭房,一顆小心髒“砰砰砰”跳得厲害。她與他才分別幾日,怎地一見麵就臉紅,心跳加快。許是德城日漸炎熱的天氣讓她發悶心慌?捧了一把清水,拍在微微冒汗的臉上,她取下手絹輕輕擦去,才走出來就撞上了來人。
“嘖嘖嘖…這位小美人,是誰啊?怎麼我以前在德城沒見過你?”來人說話輕佻,眯著一雙小眼睛肆無忌憚地在尚景若身上打量,十分貪婪,讓人覺著惡心。
尚景若不想理會這樣的男人,想要繞過他徑直離開。誰知此人打開折扇,輕輕搖著,自我介紹道:“在下乃是德城知府劉克之子劉念忠,幸會,幸會。”
劉念忠說完對著尚景若作揖,神情傲慢,很顯然是在炫耀自己在德城尊貴無比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