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麼麼噠!永不言棄的小可愛們!你們也喜歡阿宇嗎?給我留言哦!
皇帝一連臥床幾月,朝堂之上暗流洶湧,人心不安,甚至有人都打起了恭肅親王蕭承清的主意。好在昨夜宮裏派人去各府通知今日陛下要上朝,眾人一顆提著的心這才落下。
而在這些人中最為擔心的自然是朱孝慈,他在早朝之上見皇帝不似重病纏身的模樣才算安心。若是皇帝出了什麼事,他百年之後該如何去麵對先帝與聖康皇太後。
蕭承宇離開的這段時間,董翔將宮裏的事情處理得極好,一時之間官員也無緊要之事啟奏。不過是眾人紛紛慰問皇帝的病情罷了。
下朝之後,還沒來得及更衣的蕭承宇就在福寧殿召見了禁軍統領管雷,吩咐道:“你去挑選些腦子靈活,身手敏捷的侍衛去尚家雲水閣暗中保護三小姐!”
“卑職遵命!”管雷在皇帝出宮前就奉命調查過尚家三小姐,因而對此女並不陌生。
換上常服後的蕭承宇又火速去了勤政殿,殿外六部尚書和董翔都已在等候。眾人進屋後,你一言我一句,又恢複了往日的熱火朝天。
午膳後,勤政殿內隻剩下了董翔和蕭承宇兩人。蕭承宇便將素城官鹽暴漲的事情告訴了董翔。
董翔思忖片刻道:“小的覺得應該派個人去仔細查探!”
“此人需掩人耳目,萬不能打草驚蛇。”蕭承宇扣著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劍眉緊蹙,沉聲說道。
“陛下思慮周全,如若派遣深諳官場之道的人去,怕是未探查出個究竟卻又起腐敗,最後不過是草草了事!小的覺得,放榜在即,不如啟用新人?”董翔建議道。
董翔的話自然說到了蕭承宇的心坎兒裏,他幾不可見地點頭。董翔見他不出言反對,就知皇帝與自己的想法是一樣的。
當日入夜,匆匆進入福寧殿的小德子見到一身夜行衣的皇帝後嚇了一跳,就差尖著嗓子喚侍衛,“陛,陛下,您這是要去哪兒?”
“朕要出宮一趟,你給朕將這福寧殿守住了!”蕭承宇撂下這一句話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喏!”看著蕭承宇飛身而去的背影,小德子心下抱怨,陛下才回宮一天就待不住了,果真這人世間的情情愛愛讓人癡狂。不過他小德子這種四大皆空的人才不再乎。正所謂世上無大事,唯有睡覺好。他慢悠悠地走到福寧殿外,公然打起了瞌睡。
而此時的雲水閣內,赴宴而歸的尚景若正捧著一本從下人那裏借來的話本,坐在床沿,一邊泡腳,一邊津津有味地讀著。
“咯吱…”
就在她翻頁時,視線中悄然出現一雙黑色的錦鞋,她猛地抬頭,就見一黑衣人站在自己麵前。
“啊!”
她尖叫出聲,手中的書差點兒掉在洗腳水中。慌亂中,她正欲高聲呼救卻見黑衣人利落地撤下遮麵的黑布。熟悉的麵孔出現在她眼前,她才鬆了一口氣。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氣不過他的捉弄,憤憤地將手中的書朝他砸過去。誰知被他輕而易舉地就接住了。
她又佯裝生氣地罵道:“你不堂堂正正的從大門裏進來,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賊!要是被人看到了,該如何想我?”
蕭承宇神色淡然地走近,將手中的話本隨意放在案幾上。他雙手自然地負於身後,烏黑的眸子看向她,挑眉揶揄道:“才一日不見,小嘴愈發伶牙俐齒了!”
尚景若瞪了他一眼,不急不慢地擦幹雙腳。
蕭承宇目睹著她纖細白嫩的雙腳鑽入黑色布鞋裏,忽而覺得口幹舌燥,頗為不自在,稍稍側過身子,不再直視她。
“你怎地來了?”尚景若帶著淡淡的桂香靠近問道。
眼前之人唇紅齒白,明眸善睞,張揚的笑容中隱約透著些得意。蕭承宇看得發怔,待回過神來就見她的梨渦更加深了。他著急地找借口解釋道:“不是說好了,我今日要來尋你。一日沒見你,我隻覺身邊少了些熱鬧!”
尚景若見他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認思念自己,便有了逗弄他的心思。她佯裝委屈地問道:“你這不是說我聒噪麼?”
她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不懷好意地轉著,蕭承宇一看就知她在演戲,也故意端著架子點頭道:“是,難得清淨下來,還真是分外舒暢呢!”
尚景若一聽立刻卸下偽裝,揚起拳頭就要往他胸口打過去。誰知他竟不阻止,任憑她撒潑耍賴。幾下之後,她隻覺沒意思就停下了動作。
一雙手才放下,她抬眼便見到他深沉的眸子裏驟然起了異樣的神采。她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唇上傳來重重的壓力。呼吸間,她順從本心,雙手緩緩環上了他的脖子。
蕭承宇感受到對方的回應,眸色更深,克製不住地越吻越深。
就在尚景若在快要呼吸不過來時,她用力一把推開了對方,咕噥道:“朱公子好大的膽子,夜探雲水閣,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