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琬並不知道外麵正有一雙熟悉的眼睛在看著她,此刻麵對著馬江,蔣琬心力交瘁,壓根沒心思去注意別的,飯店的衛生合格證被沒收走了,但生意不能不做,蔣琬本著不去理會的想法,第二天又照常開業,而當天,馬江也沒帶人過來,蔣琬為此還慶幸一下,以為馬江因為前一晚的事而愧疚了,她最後大喊救命可能也讓馬江怕了,所以蔣琬最後甚至還幻想著馬江是否會將合格證還給她,特別是飯店連續好幾天正常營業,馬江都沒來找麻煩後,蔣琬也漸漸放心下來。
哪知道沒高興幾天,馬江就帶人找上門來了,今天是那晚馬江想對她用強之後第二次帶人上門,前天是第一次,前天,馬江隻是過來警告她飯店關門,否則要‘依法查處’,當然,馬江也免不了暗示她事情有回旋的餘地,無非是要她‘主動獻身’,蔣琬就權當聽不明白,也不去理會,第二天馬江沒帶人來,今天,馬江就帶人過來了,而這次,馬江無疑也是動真格了,真的是要讓她的小飯店沒法在做生意。
幾個執法人員站在外邊,不讓人過來吃飯,經過一開始的幾起阻攔後,現在也沒人會過來吃飯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裏發生了事情,想過來吃飯的老顧客,現在也都變成了圍觀者,有的則幹脆到別家吃去,其實外麵的主街道也有很多連鎖經營的快餐店,但價格相對較高,一些剛上班的白領圖個省幾塊錢,才會專門走到小巷子裏的飯店吃快餐,當然,更多的是一些工人。
“大妹子,我之前說的話還有效,隻要你識相,我立刻帶人走,而且我額外說的條件還是有效。”馬江盯著蔣琬道,聲音不大,馬江也不想讓別人聽了去,這會也就蔣琬站在他跟前,外麵的人隻是在圍觀,並沒靠得太近,也沒人會注意他說什麼。
“馬隊長,您何苦為難我這女人家,我隻是賺著一點血汗錢,難道您就不能可憐可憐我,高抬貴手嗎。”蔣琬盡管是滿腔怒火,此刻也隻能是無限屈辱的說著。
“大妹子,在我麵前來這一套是沒用的,我這人不怕女人流眼淚,你就算是淚水流了一地,我眼睛也不會眨一下。”馬江看著眼眶都已經紅了的蔣琬,嘴角撇了撇,心說你要不是個女人,還是個漂亮女人,老子還不想跟你過不去呢,老子吃飽了撐著才跟個爺們過不去。
“馬隊長,您這是要把我逼上絕路嗎。”蔣琬眼睛紅得嚇人。
“嘖,大妹子你這說的啥話,沒人逼你開飯店呀,你可以不開啊,你要是不開,我也不能為難你不是。”馬江冷笑著,他就不信不能把蔣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眼前這個倔強的美婦人要是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那該是多麼美一件事,想及此,馬江眼神都飄了起來,又開始幻想,他對蔣琬是誌在必得。
“馬隊長,你知道我是靠這吃飯的,你不讓我開,等於是斷了我的活路,馬隊長你真要做的這麼絕?”蔣琬咬牙切齒,很有一番要跟馬江拚命的架勢,生生忍了下來,“馬隊長,那晚我請你吃飯發生的事,我是不是可以告你意圖強暴?”
“哈,大妹子,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的。”馬江一愣,看了看左右,幸好蔣琬的聲音也很小,要不然就被人聽了去,不過馬江也著實被蔣琬這話嚇了一跳,不無警告道,“妹子,你大可以去告,想報案也盡可以去公安局報案,無憑無據的,我倒要看你怎麼告我,而且你以為就憑你就能告到我?我不怕跟你說一句,公安局、法院都有我的朋友,有本事你就去告,看誰笑到最後。”
馬江和蔣琬兩人對話著,因為兩人都有意壓製著聲音,所以邊上的人也聽不到,黃海川站在外麵圍觀就隻能看到馬江和蔣琬兩人嘴巴在動著,不知道兩人說啥,黃海川心說這樣也沒辦法了解情況,在外麵幹站著也不是個事。
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了起來,黃海川拿起來一看,驚訝了一下,在南州大學擔任黨委書記的老司長王榮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