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什麼樣的教訓需要你潑硫酸?你不知道硫酸會毀掉她的嗎?”厲景川聲色厲荏的吼道,眼睛裏因為憤怒而血紅一片。
厲母很委屈,自己是他媽,而他卻為了外麵的女人吼她。
果然那個姓簡的女人是個狐狸精。
厲母哭著抱怨,“厲景川,你還有沒有孝心了?你為了一個女人這麼吼自己的親媽,你還是我兒子嗎?”
“如果可以,我還真不想當你兒子,我嫌惡心!”厲景川厭惡的回道。
厲母臉色白了白,隨即氣的直喘粗氣,“你......”
“這件事情沒完!”厲景川打斷她。
厲母一愣,心裏有了不安的預感,“你什麼意思?”
他不會真想為了一個女人,對付她這個親媽吧?
厲景川沒有詳細解釋,隻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你隻要記住,你做的事情都是有報應的就行了。”
說完,厲景川冷著臉掐斷了電話,然後把手機直接丟給經理,轉身又往電梯那兒走去。
經理捧著手機發愣,剛才的電話內容他依稀聽到了,這會兒還被電話內容震驚的沒有緩過神來呢。
等緩過神來後,走廊上就隻剩他一個人了。
經理搖搖頭歎息,果然豪門水深,就跟古代宮廷似的,連親情都這麼虛假。
另一邊,厲母被厲景川掛了電話之後,就發瘋的大吼大叫,摔了手機。
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自己兒子最後居然在威脅她。
他說那話什麼意思?他真想為了那個女人報複她這個媽?
嗬,好啊,那她就等著,她就不信了,他還真能對她怎麼樣,她可是他媽!
這樣一想,厲母的怒火就平息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對簡思弦更深的厭惡和妒恨。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她又這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自己兒子這麼對待?害得他們母子關係變得這麼僵硬。
都是這個女人的存在,她簡直就是個禍害,專門挑撥他們母子關係的禍害。
等著吧,等那個姓簡的女人和景川分手,她再給她一個教訓才行,不然這段時間受到的氣,不是白受了?
厲母的想法心思厲景川是不知道了,他開著車在外麵亂逛,心情陰鬱,不想回簡思弦那裏。
主要是,他不知道怎麼麵對她,他知道昨天潑硫酸那兩個人是誰派去的,卻不知道怎麼對她說。
他總不可能直接說,那兩個人是他媽派的,目的就是想毀了她的臉吧?
他說不出口,一個是他女朋友,一個是他親媽,他夾在中間,其實是很為難的。
當然,他也害怕,害怕她知道幕後使者是他媽,對他失望,和他分手。
這一晚,厲景川沒有回去,開車在外麵轉了好幾個小時,最後找了家酒吧進去喝了一晚的酒。
而住處裏,簡思弦等了他好幾個小時,都沒有等到他回來,電話也不通,最後實在等不下去了,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房間睡覺。
直到早上,她被一股濃烈的酒氣熏醒,同時感覺身上沉甸甸,好像壓著一個東西,睜開眼睛一看,看到的就是厲景川醉眼醺醺的倒在他身上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