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鄙夷地看著杜瑾年,沒好氣地問道,“你是誰?”
梅姐在夕爺的百樂彙期間有見過杜瑾年,知道杜瑾年和夕爺有合作,因此,她立刻走到杜瑾年身旁,微笑著向杜瑾年打招呼,“杜總,晚上好。”
杜瑾年朝梅姐點點頭,“梅姐,晚上好。”
珍珍擔心眼鏡男找杜瑾年的事,她拽住杜瑾年的胳膊,神情緊張,“杜總,我真的打算辭職的,你不用為我解圍的。”
杜瑾年回頭看向珍珍,俊顏上是不容置疑的認真,“珍珍,我不會讓你丟了你辛辛苦苦打拚來的工作,這是你的關鍵期。”
豈料,杜瑾年話音一落,眼鏡男上來就要給杜瑾年一拳。
幸虧杜瑾年反應迅速,他一把攥住了眼鏡男的拳頭,然後向後一甩,眼鏡男倒在一旁的椅子上。
眼鏡男見自己不是杜瑾年對手,扶著桌子爬起身,怒指向杜瑾年,“你好大的膽子,敢和我作對!你可知道,我爺爺是——”
“耿老板,你無需告訴我你爺爺是誰,我就問你,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一個正八經跳舞的女孩子?”杜瑾年懶得聽眼鏡男自報家門,他打斷了眼鏡男的話。
眼鏡男揪起杜瑾年的衣領,麵目猙獰,“怎麼,你要跟我搶不成?”
杜瑾年波瀾不驚地拿開眼鏡男的手,紳士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低沉出聲,“耿老板,大家說不定將來都要在生意場上有合作的人,何必為這點小事傷和氣?看得出,你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來鑽石雲頂排除鬱悶。不過,珍珍這女孩子是我朋友,你欺負她我肯定是不同意。”
眼鏡男發出一聲冷笑,滿臉輕視,“呦嗬,還朋友,床上的朋友吧!”
真是一個斯文敗類。
杜瑾年不惱不怒,依然鎮定,“耿老板,你別這麼急著貼標簽,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這樣,既然大家都是出來緩解心情,那就緩解得徹底一些:我們比拚喝酒,誰輸了誰上去跳鋼管舞,怎麼樣?看多了女孩子跳舞不免產生視覺疲勞,我們上去展示一下豈不更精彩?”
鋼管舞杜瑾年也會跳,不過不能跟人家專業舞者比,他隻是會,不是精通。
杜瑾年會跳鋼管舞源於小時候,那時母親產後抑鬱好多年沒康複,吃藥、旅遊都沒有效果。
父親後來聽人說跳鋼管舞可以緩解壓力,治療產後抑鬱,於是,父親就建議母親去學鋼管舞。
母親聽了父親的話,報了鋼管舞學習班。
那會兒正值杜瑾年放假,母親就每天領著杜瑾年去學鋼管舞。
杜瑾年耳濡目染,久而久之,自己也會跳鋼管舞,甚至跳得比母親還好看。
大家都驚歎:那麼有陽剛之氣的一個小帥哥居然能跳這麼妖嬈的舞。佩服!
杜瑾年長大後認識程子諾,之後又和程子諾墜入愛河。
他還會在跟程子諾過鼓掌生活前,跳鋼管舞給程子諾看。
二人世界的話,鋼管自然換成了程子諾。
程子諾每次都看得小臉通紅,小心髒噗噗亂跳,像是冒著粉色泡泡......
這是他們共有的美好的小秘密。
這麼多過去,杜瑾年大致記得鋼管舞的那些動作,若是音樂響起,他能跟著節奏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