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他還是希望他別跳,畢竟他成年後隻跳給程子諾看。
眼鏡男覺得杜瑾年的主意不錯,有刺激感,他答應。
“來,我們論瓶喝!”
眼鏡男直接叫了兩箱啤酒過來。
珍珍嚇到,她不由抓緊杜瑾年的胳膊,“杜總,我看我們還是走吧,別跟他較真了。”
杜瑾年嘴角漾起一抹柔和而自信的弧度,眼神銳利,“珍珍,我不是較真。現在是男人之間的較量。你隻管好好跳你的舞。總之,你的事業不能斷。”
眼鏡男著急了,開始催杜瑾年,“少廢話,開始喝!”
杜瑾年利落地啟開啤酒,仰起頭就喝。
一瓶,兩瓶,三瓶.....
杜瑾年多年在酒桌上練出的酒量這回算是真正派上了用場,他的一箱酒已經下去一半,人仍然麵不改色,神誌清醒。
那邊的眼鏡男怕是撐不下去,他的一箱酒也喝下去一半,但明顯站不穩了,必須要人扶著。
最後,眼鏡男認輸。
周圍的人大概有很多看不慣眼鏡男之前刁難珍珍,尤其財大氣粗地朝珍珍摔錢時,那種帶有侮辱性的動作,實在令人氣憤。
是以,大家齊聲喊起來,“跳舞!跳舞!跳舞......”
眼鏡男爬上了舞台,隨著節奏跳起來。
有人起哄,“脫!脫!脫......”
眼鏡男實在是喝大,意識混亂,居然真脫起衣服。
就在他脫到隻剩一條短褲時,梅姐趕緊讓保安把眼鏡男背下舞台......
“梅姐,你放心,明早耿老板不會來找事。雖然耿老板不認識我,但他的爺爺是我爸生前的好友,老爺子跟我交情也不錯。耿老板就是年輕氣盛,任性了些,等我去找他爺爺說說,他就會收斂不少。”
考慮到梅姐可能有後顧之憂,杜瑾年提前給梅姐吃定心丸。
梅姐這才長舒一口氣。
她將珍珍推到杜瑾年麵前,笑容誠懇,“珍珍,你一定要好好謝謝杜總,是杜總保住了你的工作,還幫你挽回了麵子。如果今晚沒有杜總,我們誰都惹不起耿老板的。要真是因為一個耿老板,你放棄了你的舞蹈工作,那多可惜啊,你好不容易奮鬥到今天。”
“杜總,我欠你太多了。真的。”
珍珍早已淚如雨下,她覺得自己虧欠杜瑾年太多。
杜瑾年拍了拍珍珍的肩膀,笑意溫暖,“珍珍,你沒有虧欠我,你悉心照顧子諾我看得見。時間已經很晚,早點回去休息。”
說完,杜瑾年轉身離開。
回到家,杜瑾年來到程子諾的臥室。
程子諾仍然沒醒,他如往常一樣在程子諾的額頭落下一記輕柔的吻。
隨後,他握住程子諾纖細的手,眸子裏滿是柔情,“子諾,今天談生意比較晚,中間又出了小插曲,所以回來得晚,你不要生氣。”
程子諾沒有任何反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沉睡,根本不像昏迷。
杜瑾年的心隱隱作痛。
子諾,我相信你會醒過來,我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