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這群匪徒被趕來的警察統統抓住,餘姚以為這麼多的警察都是吳虞喊過來的,臉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痕,“你怎麼驚動了這麼多警察?”
吳虞聳了聳肩,對餘姚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在路上發現你的車之後查找了你的位置就報了警”他話還沒說完,一輛豪車疾駛而來停在他們,兩人麵前,從車上下來的人正是周懷瑾。
周懷瑾慌忙的從車上下來,看見餘姚身邊竟然站著吳虞,臉上劃過一絲不悅,轉而快步跑到餘姚身邊,抓著她肩膀問道,“餘姚,你沒事吧!”餘姚看到周懷瑾有些許驚訝,看來這些警察都是他帶過來的,周懷瑾必定是想來個英雄救美,可沒想到竟然被吳虞捷足先登了。
餘姚拿手將周懷瑾抓著的肩膀拿下來,麵無表情的說道,“我沒事。”周懷瑾內心無比憤怒,對站在餘姚身邊的吳虞一肚子的怒氣,他費盡心機借劉寶璐之手綁了餘姚,就是想有機會再餘姚麵前,沒想到都被吳虞輕輕鬆鬆的搶了。
可他還是不得不掩飾內心的不悅,他佯裝疼惜的模樣看著餘姚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都嚇死了。”餘姚冷冷的看著周懷瑾,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被綁架到這裏的?”
周懷瑾早就做好了餘姚會這麼問他的準備,他早就知道餘姚和劉寶璐兩人針鋒相對,現在就是把劉寶璐抖出來的最好機會,可沒等他開口,警察走了過來,對三人說道,“在場的犯罪嫌疑人都緝拿了,現在需要被綁架的這位女士還有兩位報警的先生去局裏做個筆錄,我已經聯係了家屬到局裏等了。”
劉芬蘭接到警察局打來的電話時,整個人就像掉進了冰窟裏,陳淵竟然就這麼被抓了!那他豈不是會將她們母女兩人抖出來,劉寶璐也驚慌不已,她抓著劉芬蘭的手,緊張不已的問道,“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們這下完了!”
劉芬蘭故作鎮定,緊緊抓住劉寶璐的手,“不會的不會的,他這是犯罪未遂,到時候他要是把我們供出來的話,我們就說是被他威脅的!沒事的,我們現在喲要更加鎮定,必須的鎮定!我們現在去警察局。”
劉寶璐母女到警察局時,餘姚,吳虞還有周懷瑾已經到了警察局裏,陳淵被銬住雙手坐在審訊椅上,陳淵見到劉芬蘭母女一下暴躁起來,“你們兩個臭娘們,算計老子!我要弄死你們!”
劉芬蘭和劉寶璐母女被陳淵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倒退了幾步,陳淵若不是手被銬著好像下一秒就要衝到她們麵前把她們掐死!
周懷瑾這時站了起來,對餘姚說道,“餘姚,你剛不是問我,我怎麼知道你被綁架到了那裏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說著他指向劉寶璐,對著警察說道,“因為她們母女就是這個綁架犯的合謀,這個綁架犯就是劉寶璐的親生父親,她之前過來找我跟我借一千萬,說她的賭鬼父親要,我沒有錢借給她,沒想到她竟然喪心病狂為了錢這麼做!”
劉寶璐被周懷瑾的突然變臉嚇得不輕,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周懷瑾驚恐的說,“周懷瑾!你胡說!我沒有!”被按在椅子上鎮靜的陳淵也聽到了周懷瑾的話,附和著他的話,“對,沒錯就是她們母女慫恿我這麼做的,她們還想要我把餘振生的女兒殺掉!”
本來強裝鎮定的劉芬蘭這下也嚇得身子都軟了,可是她仍強迫自己站穩,對警察說道,“他們瞎說,我們根本沒有,他就是找我們要錢,我們沒有錢給他,她才這麼栽贓我們,這位周先生,請你不要亂說話,說話都是要講證據的!”
坐在吳虞身邊的餘姚冷笑了起來,將一直一直戴在手上的微型錄像儀拿了出來,放在警察的桌上,“這是我剛剛被他們綁架時錄下的,綁架犯當時打了電話出去,你們可以查下兩人的通話記錄。”
劉寶璐母女見著餘姚的證據就擺在麵前,本來就是強裝鎮定的兩人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了椅子上,劉寶璐衝到周懷瑾麵前,抓著他的衣領歇斯底裏的衝他喊,“你這個混蛋,是你,分明是你暗示我的!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這麼喜歡你!”
周懷瑾一把將劉寶璐狠狠推開,劉寶璐被他推倒摔在地上,周懷瑾對警察說道,“趕緊把她抓了,這個女的瘋了!”說著他跟餘姚解釋道。“劉寶璐就是嫉妒我喜歡的是你,離間我們,餘姚你不要相信她的話。”
餘姚冷眼瞧著發生她眼前的狗咬狗的這一幕,感覺胸中的那口惡氣好像終於出了,這就是他們口裏說的真愛,狼狽為奸的兩人現在撕破了臉。